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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塊醒目啊!猶豫躊躇又蹉跎,咬不下去,還是咬不下去。
欣賞一個英氣十足的男子如臨大敵的與粉條對視,是件賞心悅目的事,如果再佐點兒調料,不失為好菜。
“女人,聽說辣椒是壯陽的,勸他小心害了你們家小宣。不過私下多塞點兒給你老公才是正事。”
不明白同是一個大學教出來的女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差距,說起這些話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和“你好!”“早”一樣自然。嘴角狠狠抽動,賓至如歸的“享受”盤中餐。
仕女梳妝是“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某寒吃辣是“照勺前後鏡,紅面交相映。”兩口下肚,那皮白肉嫩的臉,豔得那叫一個春光明媚。(平寒:胡說,我什麼時候皮白肉嫩了,又不是小白臉!抗議無效,因為沒人受理。)
昏黃的老電燈投出一片陰影,平心而論,紅著臉的男子挺符合蕭凝兒時幻想過的老公標準。
不靠海的城依然有怡人的夜風,也許是辣椒的原因,環著腰著手微微發燙,灼熱透過衣衫,熨帖著兩個人。
三輛腳踏車終於還是沒能物盡其用,宣逸回來後,兩個大男人理所應當的充當司機的職責。四個人就這樣被四個輪子駝著,壓過C城的山山水水、角角落落、旮旮旯旯。等到蕭小姐口福已足,平寒的假期也見底了,一年一次的長假,蹉跎啊!
直到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上桌,平寒還是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實。原來她不只會吃,也會做。
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見過市長,混熟銀行,編得出程式,買得起大房,痞得過流氓,長相正常。蕭凝大一時貼在床頭的紙上如是寫,具體落實情況不得而知,不過廚藝不是蓋的就對了。
照例四菜一湯,煲茄子,微辣;啤酒鴨,清淡;連續幾日的折磨,平寒適應了清淡的腸胃早已開始不服,沒看出來她還有點兒良心,知道做幾個菜補償。“不會吃辣就先刨幾口白飯墊著,本來你父母給你的全是原裝的,再這樣死撐下去,你那胃非得換山寨版的不可。”想想其實她也是挺細心的女孩子,就是嘴巴毒了點兒。
“小宣,上次給你打了個6分,心裡不服好久吧,你個機會扳回來。”
嘗過方知,人家囂張是有道理的,不容你不服。
“恩,小宣,女人,我明天回N城,七點的車,票定好……”
具說有的人像風,來去自如,無所羈絆。蕭凝無疑是其中一縷。她可以裹著毛巾頂著亂髮闖入你的眼,用溫熱的體溫暖進你的心,不難發現的細緻佔有你的腦,也能揮揮衣袖離開,瀟灑得人神共憤。
在水漫宣家之前(當然是口水),蕭凝及時出語阻止:“我還回來的,只是回去拿點兒東西。惡夢才剛開始,豈會輕易放過你們。不過本小姐不喜歡頭上亮光光,幫我找個屋吧!”
蕭凝回來的時候也沒帶什麼東西,只多了一個小小的提箱,拎著不過二十斤。
住房已經找好了,距李念所在濱都花園二十分鐘公車,傢俱齊全。原以李念的個性,肯定會就近原則,看來結了婚的女人果然會成熟很多。
“怎麼樣,還滿意麼?”
沙發上坐著美女二隻同性戀一個,在打掃的唯宣總而已。高貴的襯衫合體裁剪,不可否認,平寒真的是很好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還行,就是床差了點兒,不夠舒服,女人終於開始有眼水啦!”
有沒有眼水是蕭凝老家的農村拿來形容狗的,有眼水的狗記憶力好,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主人,而沒眼水的則是養不家的白眼狼,見誰都咬。李念去過那裡,自然懂得她是在損自己,崩著俏臉嬌嗔:“我什麼時候有眼水啦!”
“哦,女人變謙虛了,既然你非說自己是沒眼水的,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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