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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只有投降了。如果說這是最好的辦法，那就決定這麼辦。對於投降，有沒有異議?&rdo;

男人們一致避開她犀利的目光。金美齡走到視窗。然後朝著在外面勸他們投降的警察大聲說：

&ldo;我們準備投降，你們先派一個人進來。&rdo;

&ldo;知道。馬上就來。&rdo;

徐刑警把這事報告河班長。

&ldo;不行。一個人進去危險。&rdo;

&ldo;沒關係。我一個人進去。&rdo;

徐刑警不顧河班長反對，向門口走去。鐵門從裡邊慢慢地開啟了，徐刑警等門完全開了，才走到裡面去。站在門口的人又把鐵門關上。

徐刑警被帶到暗房裡。他一進去燈就亮了。幾張木頭椅於散在各處，中間放著一張做得很粗糙的長方形木頭桌子。人們圍著那張桌子站著。他們以驚訝的眼光看著這個單身進來的勇敢的年輕刑警。

&ldo;我們決定投降，因為不願做無謂的犧牲。&rdo;金美齡瞪著徐刑警說。

&ldo;這是個好主意。彼此對打，結果倒黴的總是你們。眼下有一個中隊的兵力包圍了你們農莊，要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rdo;

&ldo;我們投降了有什麼好處?&rdo;

&ldo;在送審之前你們可以得到紳士般的待遇，判決的時候，也可以作參考。&rdo;

徐刑警分發給每個站著的人一支香菸，他們都乖乖地接過香菸抽起來。

&ldo;這兒好像並非是農莊。&rdo;

徐刑警環視周圍，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了女人的喊叫聲。

&ldo;是不是農莊，你看了大概要吃驚的。&rdo;金美齡閃著眼睛說。

&ldo;什麼事情要吃驚?&rdo;

&ldo;別吃驚，跟我來看。&rdo;

屋裡燈一起亮了。金美齡走在前頭。徐刑警跟在她後頭，並說首先想看看崔秀美。

他們朝地下室走去。陰沉的氣氛和黴味，使得徐刑警打了個寒噤。

&ldo;你瞧!&rdo;

徐刑警向金美齡所指的地方走去。透過鐵窗朝房裡一看，只見秀美身上的衣裳拖一片掛一片，在索索發抖。金美齡用鑰匙把鐵鎖開啟，然後開了門。蹲在角落裡發抖的秀美慢慢地支起身子，朝徐刑警撲過來。徐刑警張開雙臂抱住她。秀美在他的懷裡放聲大哭。

&ldo;好，現在可以安心了。外面有警察，這兒的人都已經商量好了投降，你不要害怕。&rdo;

金美齡不知從哪兒拿來一條毯子，披在正在發抖的秀美身上。

&ldo;請原諒。&rdo;

金美齡眼淚汪汪地說著又在前頭走了。徐刑警抓住秀美的手跟在她後頭。支光不大的電燈昏暗地照著走廊。

&ldo;哇!&rdo;

隔壁房間傳來一聲野獸般的叫聲。大膽的徐刑警也嚇了一跳，緊緊抓住秀美。他轉過頭來一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把臉靠在鐵窗上，哇哇地叫。

&ldo;這兒全是瘋女人!&rdo;秀美說。

走過這個房間，金美齡在下一個房間門口站住了。

&ldo;你朝裡面看一看!&rdo;

徐刑警把臉靠到窗格子上朝裡看。有一個披散頭髮的女人在房裡來回走。女人朝他看看，微微一笑。徐刑警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是吳妙花的母親閔蕙齡嗎?

&ldo;咦，那女的不是吳社長的夫人閔女士嗎?&rdo;

&ldo;哎，對。剛才打了針情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