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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運動帽的要了兩瓶啤酒和下酒的菜。先替秀美斟酒,再在自己杯子裡倒酒,秀美把瓶子搶過來拿在手裡,朝她的杯子裡斟酒。戴運動帽的看了,非常滿意。
大個子姑娘完全被撂在了一邊。即便如此,她還是硬著頭皮坐在位子上。戴運動帽的到老位子上去拿大衣,大個子姑娘飛快地對秀美說:
&ldo;落到她手裡可不妙。那女的是個半陰陽。即使她是半陰陽,也是挺壞的。別呆在這兒了,快走吧!&rdo;
&ldo;你為我操心,挺感謝的,實在感謝。不過沒有關係,我有思想準備,別擔心。&rdo;秀美笑眯眯地說。
姑娘的臉冷冰冰地板了下來。
戴運動帽的一回來,大個子女人就霍地站起身來。戴運動帽的連瞧也不對她瞧一瞧。大個子姑娘瞪了戴運動帽的一眼,說:
&ldo;你以為這是最後一次嗎?&rdo;
&ldo;快走!&rdo;戴運動帽的像男人似地說。
&ldo;再也不跟你見面了!&rdo;大個子轉身朝大門口走去。
&ldo;滾吧!&rdo;戴運動帽的對著她的脊背大喊一聲。
慢節奏的布魯斯樂曲響起來了。戴運動帽的站起來,把手伸給秀美。秀美猶豫了一會,一把抓住她的手站起來。
走進舞池面對著站下,戴運動帽的個子比秀美高得多。秀美很討厭她,但沒有表現出來,一跳舞就覺得難過得要死。秀美決心忍耐,能忍多久就忍多久,於是隨著她轉起來。
起先是正常的跳舞。但是五分鐘一過,戴運動帽的便用兩隻胳膊摟住秀美的腰。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
&ldo;我一上來就被你迷住了。密斯樸很有魅力。&rdo;
戴運動帽的湊在秀美的耳朵邊低聲說。一股熱氣噴到秀美耳邊。秀美把上身朝後仰。越是這樣,戴運動帽的越是使勁摟住她的腰。她的嘴唇終於碰到秀美的脖子。
&ldo;啊!&rdo;
秀美身體開始發抖,禁不住打了個寒噤,一直傳到發梢和腳尖。
&ldo;別這樣。這樣太討厭!人們看著哩!&rdo;秀美飛快地低聲說。
&ldo;不要神經緊張。&rdo;
轉到角落裡的時候,戴運動帽的摸了一下秀美的屁股。秀美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從戴運動帽的肩膀上看了看刑警。只見刑警面前放著酒杯,眼睛盯著這邊。秀美心想刑警還在這兒,於是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安慰。萬一不行,向刑警求助就是了。沒有什麼可怕的,一樣是女人嘛!
&ldo;討厭我?&rdo;
&ldo;不。討厭還這樣嗎?跟你要好才一起跳舞的。&rdo;
&ldo;我喜歡熱情、快速。彼此看對方的眼色拖時間最討厭。密斯樸你以為怎麼樣?&rdo;
&ldo;我也是這樣。&rdo;
戴運動帽的好像大大地超過了三十歲。她好像竭力要顯得年輕一些,但是年紀瞞不住。這個討厭的傢伙跟吳社長是什麼關係?她由於什麼關係要跟吳社長在宮殿裡秘密會面?這女人果真跟這個案件有關聯嗎?如果說有牽連,到了什麼程度呢?秀美忙於觀察對方的神色。首先要弄清戴運動帽的接近秀美的理由,不知道她究竟是把秀美單純地當做愛慕的物件想勾引她,還是曉得秀美是個盯梢人要騙她?反正這一點還無法弄清楚。
&ldo;不要把兩隻手放在肩膀上,要摟著我的脖子。&rdo;
戴運動帽的人甚至告訴她應當採取什麼姿勢。秀美閉上眼睛,用兩隻胳膊摟住了對方的脖子。現在兩個人的肉體貼得緊緊的。胸脯和胸脯在磨擦。戴運動帽的人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