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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我嗎?」
脆弱又敏感的脖頸被輕輕握住,江潭月眯了眯眼,按捺住了本能的攻擊反應。
「柳徵雲。」
明顯的振動感透過指骨傳遞到柳徵雲的四肢百骸,讓他意識到此時江潭月對他驚人的縱容與忍讓。
他有些怔愣,正打算收回手,卻被江潭月不容分說地按住了。
「你在我這裡,永遠可以恃寵而驕。」
熟悉的冷質聲線,因為他在認真哄人而多了一點令人安心的溫柔意味。
「有些問題你問再多遍我都會告訴你唯一且真實的答案。」
「我愛你,只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經歷多少歲月,我都會愛著你。」
「所以——別怕,好不好?」
柳徵雲雙眼一眨不眨地看了他很久,直到眼眶都泛紅泛酸,才啞聲問道:「我可以吻你嗎?」
話音未落,江潭月便微微仰頭覆上了他的唇,柳徵雲任他吻著,過了一會兒才反客為主,輕柔又纏綿地回吻他。
柳徵雲大部分時候都很溫柔——儘管有些時候會不著調一點,或是出於逗弄的心思玩兒得過火了些。
但是江潭月此刻才見識到他能有多溫柔。
像是春日裡緩緩流過鵝卵石的涓涓溪水,被陽光曬得褪去了微涼,以一種近乎小心翼翼的姿態,包裹住它最為慕戀的神明。
溫柔得讓他有些心疼。
他們在親密的動作中交換著津液、溫度與呼吸,這個吻無關風月之事,卻帶著不容分說的佔有與安撫意味。
直到江潭月都有些喘不過氣,柳徵雲才不舍地退出來,將雙腿發軟的他撈在懷裡。
他將前額輕輕墊在江潭月的肩窩上,垂著頭沒有說話。
江潭月微喘著抿了抿唇,緩聲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憂慮嗎?」
柳徵雲聞言將江潭月抱得更緊了些,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有些難過:「因為我是一個膽小鬼。」
「不是。」江潭月的腰被勒得有些不舒服,但他沒有掙扎,只是默默縱容著柳徵雲的動作。
「因為我們還沒有完全融為一體——你對我總是淺嘗輒止,但你內心想要佔有的比這多得多。」
「其實我也很疑惑,是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讓你總是做不到最後一步嗎?」
「我能感覺到,你也很想要。對嗎?比如現在。」
他說著,竟還踮腳在相貼的地方不輕不重地磨了磨。
柳徵雲渾身僵硬地推開了他,江潭月無辜又不解地回望:「這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嗎?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
「你能對我起反應,我高興還來不及,你卻這樣手足無措的,一次便罷了,次次如此,我真的有些傷心。」
柳徵雲怔愣了很久,忽然重重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紅了眼。
「抱歉,潭月,是我不好。」
江潭月撫了撫他的眉眼,輕聲道:「那你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沒向你解釋清楚。」
「那你現在可以跟我解釋清楚了。」江潭月認真地盯著他,「我真的很在意。」
柳徵雲聞言眼眶更紅了些,卻欲言又止。
江潭月見狀思忖了片刻,按住他的肩踮腳在他的眉心落下輕輕一吻。
「好了。」他抬臂抱住了柳徵雲的後頸,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誘哄,「現在可以說了嗎?」
「……」
「因為……」柳徵雲哽了哽,旋即閉上眼沉沉地嘆了口氣,「我怕你抽身而退……也怕自己做不好會讓你疼。」
「我知道錯了。」
江潭月面色一下子變得難看極了:「第一個……最壞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