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只屬於他(第2/3 頁)

再來看您。”

“不用了，不要再來了，本宮不想見你自甘墮落，殺了那個女人或許還能見本宮最後一面。”北夢錦轉過身，只留下一個蒼老無力的背影。

“母妃……”赫連神洛心痛不已，但他不能妥協，唯獨只有這件事，他不會退讓半分，哪怕背上忤逆母妃的罵名，他也不會讓太后受到傷害。

立冬後

那日和母妃大吵了一架，在氣頭上的赫連神洛賭氣沒再去看母妃，諸事纏身的他一時又忘了去給母妃請安，卻沒曾想，不過才幾天，那一別便是永別。

霜芸寺一大早便傳來訊息，母妃已於昨夜去世，靜安師傅在信中說母妃走的很安穩，母妃希望日後能將立冬這一天定為她的忌日，預示結束於寒冬，遠離冰冷的一切。

赫連神洛縮在牆角，獨自喝著悶酒，有一刻他竟會覺得釋然，母妃一死，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太后，他恨自己這種不忠不孝的想法，卻無法抹去它的存在。

他沒有哭，母妃的離世讓他很難受，那才是這世上最愛他的人，但他哭不出來，他不知道從何哭起，除了他這個不孝的兒子，母妃這一生也算圓滿，走得了無牽掛。

夜色漸深，毫無去處的赫連神洛不知不覺間跌跌撞撞地來到秋跡殿前，除了這裡，他不知道該去哪裡，已經沒有任何地方能容得下他了，天下之大，卻沒有他的庇護之所。

見著他走進來，再迎上那心碎的目光，宓清夢已然明白了一切，他很悲傷，也很痛苦。

宓清夢上前拿過他手上的酒壺，面露擔憂，“烈酒傷身，王爺不能再喝了。”

“夢兒，本王沒有孃親了。”赫連神洛一把抱住宓清夢，鼻尖已緋紅，泛著酸楚。

宓清夢放下酒壺，輕撫著他的背，“哀家知道，就像四下黑了一片，再也看不到那個慈愛的笑容了。”

赫連神洛微閉雙眼，緊緊摟住她，吻上她的髮絲，淚緩緩從眼角落下，痛徹心扉。

“哭吧，明天到來時，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宓清夢話語溫柔地安慰著赫連神洛，寂靜的夜不時傳來陣陣低聲抽泣。

赫連神洛頭痛欲裂地躺在床上，宓清夢為他脫下鞋子，褪去外衣，靠在床頭陪著他。他把頭埋入她的懷裡，清淚依舊，語氣哽咽，“夢兒，陪本王說說話吧，本王想聽你的聲音。”

宓清夢動作輕柔地為他按著額頭，以緩解他的頭痛，“小的時候哀家很害怕一個人睡覺，所以有空就會纏著孃親，但那時哀家不明白，為什麼爹爹這麼大還要和孃親一起睡覺，爹爹讓哀家離開，哀家卻耍著小性子偏不離開。”

“夢兒以前還真是調皮。”赫連神洛似笑非笑地抽動著嘴角。

“或許吧。那時爹爹是真的很愛孃親，可一切都會變的，孃親去世的那晚哀家就躺在她的身旁，她的身體漸漸冰冷，哀家除了陪著她，什麼也做不了。”

親眼看見自己的孃親就在自己旁邊沒了呼吸，夢兒還那麼年幼，一定很難受，那時的夢兒只能一個人面對，赫連神洛感到無比幸運，因為此刻夢兒正陪著他。

他伸手一把攬過宓清夢，兩人和衣躺下，他蹭了蹭她的額頭，柔聲道，“夢兒，本王對你的心意永遠也不會變，你真的不知道本王為了和你在一起等了多久，年少初遇你就佔據了本王滿滿的一顆心，不要離開本王好嗎？永遠也不要。”

宓清夢未應聲，臉色有些難看，“你是北瞻的攝政王，是北瞻的未來，哀家不想毀了你。”

“本王不在意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本王只要你一直陪在本王身側。”

“我們……”宓清夢猶豫著終是開了口，“哀家對你沒有你所期望的那種感情。”

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真正從她口中說出時，赫連神洛還是難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