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囂張惡人(第2/4 頁)
其他更是擁有女性特有的柔美嗓音。沒道理會被人看出來他不像是一個女人。
不,不對!
他自我打量了一番後才恍然明白,並不是他哪裡表現的不像是女人,而是女人都有強烈的直覺引導。
所以他覺得閻瑗說這些話只是一種感覺。
穩住,他必須要穩住。
只要自己不露出馬腳,即使閻瑗直覺再強,也不會想當然的說他不像個女人。
“胡說什麼呢?”張玲動手猛掐了一下閻瑗的胳膊。
閻瑗揉著被掐的地方,表現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唉吆喂,疼疼疼。我說張玲你這是謀殺親閨蜜啊!”
張玲向木子身邊挪了一下,一手搭在其肩膀上,兩張臉緊緊的貼在一起,像極了秀恩愛的夫妻,富有挑逗的看著閻瑗說:
“陛下,你看看閻妃又欺負人家了。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呀!”
木子因為張玲的親密舉動,臉頰溫熱的感覺,猶如一股電流衝擊著大腦神經,讓他的思維暫時有些停滯。隨即其心中有股暖流,開始順著血管向全身擴散,就像遺失了多年的母愛般幸福又回來了。
母愛對木子來說是奢侈的。
他對母親的印象已經非常模糊了。
只知道父親把“媽媽”等詞彙,當成了家庭裡的禁忌詞彙。所以父親也消除了家裡關於母親的任何痕跡。
有一次在父親醉酒的情況下他有幸知道自己的面容酷似母親。
所以他的內心也因此悄悄發生的改變,時常一個人坐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試圖回憶著關於母親的片段畫面。
起初,他還能記得母親的殘留的音容,但隨著歲月的侵蝕,關於的母親的記憶也漸漸模糊。
更微妙的是他越來越打心眼裡認為自己本來就是女孩。
……
張玲看著木子一直沒有反應,用力搖晃著其胳膊繼續說:“陛下啊!”
木子身體為之一振,思緒重新回到當下,故作嚴肅的模樣,很入戲的看向閻瑗說:“閻妃,你可知罪?貴妃可是朕的小心肝兒。你欺負了她,就等於是欺負了朕。”
閻瑗因為木子的反應瞠目結舌。
都說她閻瑗就是戲精,看著眼前這二位湊在一起,比她一點兒都不遑多讓。
“陛下,臣妾冤枉啊!這個賤人,哦,不,是張貴妃一直在欺負人家啦。”
說話間,閻瑗也湊到木子另一側,抱著其胳膊,頭歪在肩膀上,語氣帶著哽咽感說。
此時,坐在不遠一桌的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一臉詫異的拿著一串糖葫蘆,指著她們說:“媽媽,你看,她們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嗎?說話聽著怎麼那麼像媽媽看的電視劇裡演的。”
那位媽媽僅僅看了一眼她們,只小聲唸叨著說了一句“造孽啊!”,就緊張的連忙抱起小孩換了一個位置,背對著她們坐了下來,並呵斥小孩說:“不許再看她們了。”
小女孩不理解的抬頭看著母親問:“為什麼呢?那邊的三位大姐姐都看著不像壞人呀。”
“哪來那麼的為什麼?叫你不許看,就給我不許看。你要是再不聽話,小心媽媽把你丟給收破爛的不要你了。”小女孩母親繼續威脅著說。
張玲聽到了小女孩母親的言論,立刻神色凝重的坐直了身子。
倒不是因為小女孩母親霸道的不容許孩子看她們,而是因為其最後提起了“收破爛”三個字。言語中透著無盡的鄙視與不尊重。
都說孩子是未來的花朵,身為母親從小給孩子就灌輸階級對立,以及極為不尊重與鄙視他人的思想,真的好嗎?
要擱在以前,她必定會上前與這個母親理論。
不過,現在她早已經身心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