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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虞丞年左思右想晴晴還是不結婚的好,反正他掙的錢足夠她十輩子衣食無憂。
虞晴一聽這話就知道怎麼回事,垂眼嘆氣:「爸,我沒有懷孕,那都是營銷號瞎寫的。」
他們也真夠缺德,沒事就愛造謠自己跟誰誰有過感情糾葛,不過冬天穿得稍微臃腫一點,就造謠自己懷孕。
「哦,這樣啊。不過不管怎麼樣,我認為基因這東西還是有些根據的,你要是選擇孩子爸爸還是要慎重。
她只好保證道:「爸,你放心您的女婿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說完話,她便上樓準備休息。回到闊別已久的房間,一進門就是亮眼的超大的公主床,上面白色蕾絲窗幔邊的薄紗垂至地板,用碩大的蝴蝶結綁著。
虞晴對於自己老父親的審美一直很迷,她房間的裝修就是他一手打造。粉色的碎花桌布,粉色的梳妝檯,映入眼簾就是粉色海洋。他對於粉色有一種痴迷般的追求。就連她十八歲生日會上的禮服,也因為他的堅持換成粉色的泡泡袖一字肩公主裙。還有這公主床,她已經是無力吐槽,唯一算的上不錯的就是夏天擋蚊子很管用。
她的老父親何時能知道並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喜歡粉色,虞晴出國後才離開粉色的荼毒,不過現在再看也順眼不少。
或許是回家的緣故,虞晴剛一躺下,眼皮就變得越來越重。她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了床頭櫃上的照片。
長發編成辮子梳在一邊的女人懷中抱著小小的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女孩。
這是她的媽媽,但也不是她的媽媽。她的親生母親在生她那天就離開了,她的父親也因為事故雙腿癱瘓,無法行走。
即使如此,但還是有無數的人想當他的妻子。虞丞年不需要妻子,但是孩子需要母親。為了更好的照料她,便找了這位年輕女人充當她的媽媽。
因此從小到大在虞晴心中都認為她就是她的媽媽,但不是虞丞年的妻子。或許所有人都認為那個女人是她親生母親的替身,她的繼母。但是虞晴知道並不是這樣。
在她的記憶中,父親對媽媽一直十分客氣,態度不冷不熱,從未有過任何逾越。但媽媽並不是這麼想的,因為她看向男人的眼神格外溫情,但從來只是很客氣的叫他先生,永遠站在離他三步以外的地方,就像她從未進入過他的心房一樣。
虞晴長大後才知道那叫做,一場無疾而終的暗戀。
就當她認為他們一家會這麼永遠生活下去的時候。
在一個晴天,媽媽走了。
若不是李叔告知她這件事,或許虞晴連媽媽的最後一面都不會見到。
當看到媽媽腳邊的行李箱的時候,她很是詫異。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媽媽離開過這個家一步。總是盡職盡責照顧著她。
父親當時態度很是冷淡:「晴晴,阿姨要走了,跟她告別吧。」
當時年僅十歲的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仰著臉問道:「媽媽,你要走了嗎?」
「不是走,而是我的工作完成了,不過我永遠是你的媽媽。」
女人在她的軟嫩的臉頰旁落下一個輕輕的吻,隨後拉起那個小小的行李箱抬腳走向那一片明媚的春光中。
此後虞晴再也沒有見過她。
虞晴早上五點就被電話吵醒,等父親從花房摘下一束最好的玫瑰花包紮好後,就分別坐車前往墓園。為了規避風險,她從未跟父親坐過同一個出行工具。
已過五十的男人保養的很好,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衣裝筆挺,還戴上珍藏很久的胸針。頭髮請人專程打理過。頭上那捧嬌艷的玫瑰花在滿目的白色和紅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墓碑上的女人的相片不如現在那麼高畫質,但也能看出很美,頭髮慵懶的散在身後。男人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