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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令月的溫馴賢德,自是在表明態度。
衛鄭音在信中說,她後來打聽到在蘇夫人壽辰前,景城侯的幾位女眷往沈家很是多跑過幾回——這麼一連,宋老夫人這樣的精明,如何想不到,景城侯不安好心,但衛長嬴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大小姐,說的一些孩子氣的話,連同在鳳州的敬平公那邊都不是很清楚,遠在帝都的蘇夫人卻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和二房脫不了關係!
——料想是如今衛煥和宋老夫人都在,二房自是不敢自己說到蘇夫人跟前,以免宋老夫人為孫女出頭,報復他們,他們便尋了知本堂作靠山……
宋老夫人陰惻惻的道:“當年鄭聲新殤,陸氏又是難產而亡,看那孽障在襁褓裡哭得聲嘶力竭,想到了鄭聲,我心頭一軟……不想倒是養出了個白眼狼來!可見對這些賤婢生子,到底慣不得!”
鄭聲是宋老夫人所出的嫡次子,未足月即夭折。而陸氏,正是衛盛儀的生母。
“母親,照二妹妹信裡的意思,蘇夫人如今只是想敲打長嬴,倒沒有悔婚的意思……”宋夫人思索良久,開口說道。
她的話被宋老夫人打斷:“婚約是沈宣親自定下來的,沈宣做事,最惱婦人多言,蘇氏再不喜歡長嬴,還沒這能耐解除婚約!”她沉著臉,“但如今長嬴還沒過門呢,婆婆就先入為主的敲打了起來,她又是嬌寵大的,往後日子怎麼個過法?知本堂與二房這是存心不想讓長嬴往後好過!這些黑了心肝的東西!越活越回去,把手竟伸到無辜的小孩子身上來了!”
老夫人慢慢的、滿含怨毒的道,“莫非以為,他們膝下就沒兒沒孫了嗎?”
宋夫人一挑眉,道:“母親,我哪裡是要幫知本堂和二房說話?我是說,蘇夫人這麼做,也是聽了挑唆,惟今之計,應該即刻回信給二妹妹,請二妹妹幫著與蘇夫人澄清此事才好!”
宋夫人說這話時,心裡實在憋屈的慌,她這一輩子,幾曾向外人低過頭?可如今為著女兒婚後不至於被婆婆為難,也只能把脾氣都收拾起來,預備和蘇夫人好生解釋了。
“解釋自然是要解釋的。”宋老夫人緩緩道,“知本堂那邊等你們父親回來再議,但二房麼……他們還真敢當我已經死了嗎?!”
☆、第八章 能做到賢德
更新時間:2013…08…04
宋夫人陰沉著一張臉回到大房,大使女畫眉照著往日的習慣,奉上一盞沉香飲。她嘴角方揚起,纖纖十指或勾或翹如蘭花,正待說句什麼討巧的話,不想宋夫人一眼瞥見沉香飲,登時就想到了方才衛鄭音信裡提到沈藏鋒之母蘇夫人刻意當眾將腕上沉香木珠串送給了知本堂的衛令月,一股 怒火打從心底衝起,猛然抬手打翻了銀盞!
銀盞倒飛而出,哐啷啷的摔到地上,畫眉猝不及防,亦被澆了一身。好在天正熱,這盞沉香飲是在井裡才湃過的,除了溼了衣裳,倒也無妨。
然而她詫異抬頭卻見宋夫人臉色鐵青,目中幾欲噴火——雖然不知道錯在何處,但畫眉還是一個激靈!雙腿一軟,跪倒請罪:“夫人饒恕!”
“往後這樣酸嘰嘰的東西都不許拿過來!”宋夫人打翻了銀盞,兀自怒氣難平,狠狠一拍几案,喝道,“看到就惹人厭!都給我記好了!”
“是!”眾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起怯生生的答了,都有些不知所措——前朝傳下來的五香飲中,以沉香飲為最佳,鳳州衛氏這樣的門第,又是當家的大夫人,當然沒有用次一等的道理。
這沉香飲宋夫人是從小喝起,到了衛家這麼多年也沒改過口,盛夏時烏梅湯都不用的。這會忽然惱起了沉香飲來……連施嬤嬤都覺得十分驚訝。
但只看宋夫人的臉色就曉得她這會正在氣頭上,這個話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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