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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故這麼糾結著就到了天亮,還沒睡著就被施安拖了出來,「趕緊收拾下,等會帶你去試嫁衣。」
「……還有兩天的時間來得及嗎?」
「你和我都是一個尺寸的,當初母親也按照規矩給我們兄弟三人做了嫁衣,若是不合身,那就只能去成衣店買現成的。」
「二哥,有必要那麼著急?」
施故總覺得這家人是想把自己轟出去,當然肯定不是貶義的意思,反正她是懶得猜這些了,關鍵保住狗命比較重要。
施安耳面提命說了很多之前的複習內容,就是希望弟弟能記住,未了又補充句:「中午汪嬤嬤會過來教你婚宴規矩,我對這宮裡的也不懂,太師又很忙,所以就讓母親請了她。」
這一夜之間居然安排了這麼多?
施故摁下心裡的疑惑,隨口問:「不是說三姐要回來?」
施安笑了,「你是怕她修理你吧,估計婚禮前一天才到,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得了。」
施故實在笑不出來沒敢接話,如果狗系統有實體絕對會被她捶死,而是其他的隊友有些已經內部消化組cp,偏偏就自己還得繼續在這裡遊蕩。
等他們走到了大廳,施萍在張羅著家中的佈置,儼然一副當家主夫的樣子,看來戶部的人都是聽會精打細算,家裡的媳婦更是跟著有樣學樣。
施萍對他們說了幾句話便急著離開,而施琅月估計去了宮裡不在家,只能先去庫房那拿出嫁衣。
若徽國尋常人家的婚俗沒有特殊的規矩,嫁衣很多時候穿著像魏晉時期那種輕飄飄的感覺,材料就看家境如何,越是顯貴人家製作出來的,相當於防身的盔甲,主要是防止發生意外,以及有人惡意搶親。
施故在屏風後脫掉了大袖衫,就著裡面的衣服套進去,再來到落地的銅鏡前審視自己。
嗯,長的還是挺有人樣,出去絕對能禍害一般的小姑娘。
施故沒覺得多開心,這種情況和逼婚有啥區別,要不是她有金蟬脫殼的辦法,絕不可能答應的。
怕就怕狗系統會讓自己在這裡無限迴圈。
施安幫忙整理了頭髮,把一根簪子別上,「這是父親留給我的,我想著和你一起長大手足情深,就選了自己喜歡的給你。」
施故一臉感動,「謝謝二哥!」
大爹要是知道這玩意落在她這裡,還不得掀開棺材板教訓二哥。
施安聽到有人說汪嬤嬤來了,匆匆交代,「洞房花燭夜要是大殿下給你信物就收著,有了這個想必以後不會太冷落你。」
尚允諾脾氣性格還算好,不過她這樣的皇室成員對施故應該有偏見,施安擔心的就是因為這些引發的矛盾。
雖然弟弟不是很傻,可也沒有防備之心。
施故尋思著自己已經到了很怕沒人要的地步?
她只能對著施安沉默地點頭,這會要是再胡鬧,今兒就有可能跪在祠堂等天明。
不久,汪嬤嬤被施安帶過來,雙方說了幾句體面話,施安又被大哥叫過去幫忙,就讓施故好好聽教導才離開。
施故就故意擺出平時傻傻呆呆的表情,這老太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智障兒童,卻又很快收斂起來,估計是怕被讓人瞧見。
汪嬤嬤清了清嗓子:「跪下。」
施故沒有任何疑問對著屏風上的修仙老祖畫像跪下,想當初為了修煉,她可是長跪極寒之地好幾十年都沒再怕的。
要不是後來一不小心走火入魔,又被人趁機偷襲怎會輪到這個田地。
汪嬤嬤有些詫異她如此聽話,又覺得這是個憨憨沒去細想,「婚禮當天女帝和鳳後都在,望公子目不斜視,叩首時不要駝背。」
施故肚子發出訊號,有些想要放棄,「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