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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比試的主角是鍾敏言與烏童。
本就對烏童成見很深的玲瓏比往常更大聲地為鍾敏言加油。鍾敏言本就能和烏童打個不分伯仲,有了褚玲瓏的加油更是像打了雞血一樣,比平常更為勇猛,連連將烏童逼至絕地。烏童也不是個傻的,眼見不敵,竟從袖中彈出一枚暗器,然後迅速與對手拉開距離。
「卑鄙!!打不過就用暗器!!你卑鄙!!!」
因為那暗器並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諸位長老又正好被烏童擋在了視線盲區,基本都沒有覺察,只有近距離觀戰的玲瓏他們幾個看見了。但沒有得到長輩發話,他們又都不敢確認烏童用的是不是暗器,索性都藏起自己的存在感,當縮頭烏龜。
比試仍在繼續。鍾敏言也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而慌亂太久。很快,他便重整旗鼓再度攻去。不得不說,鍾敏言的基本功的確相當紮實。他的一招一式連貫流暢,同時又以意念融會貫通化繁為簡,出招又快又準,再度將烏童壓制。
眼看自己就要輸給鍾敏言了,烏童竟收起了自己的劍,手中泛出強烈的靈光,張牙舞爪,如同猛獸般用咒術朝鐘敏言攻去。鍾敏言知曉這非自己所能應付,便急速躲閃。而那烏童得理不饒人,見打不中鍾敏言,便一擊咒法朝旁觀的璇璣這邊劈去。
「風來——!」
任篁眼疾手快將璇璣拉到自己身後,掌心凝聚風力漩渦,將噼裡啪啦的雷電在半空中攪散,如同盾牌一般穩穩將二人護住。
「烏童你這個卑鄙小人!!之前打不過就用暗器,現在又亂用禁術,差點傷了我妹妹,你知不知道!!」
待事態平息後,褚玲瓏第一個站出來譴責烏童的行為,認為他這樣的行為是作弊,應該被禁賽。可烏童卻巧舌如簧地詭辯說是璇璣太弱,在場那麼多人只有她沒躲開,是她的問題,還說咒術並非禁術,參賽前也沒說不讓用。先前在烏童將璇璣扔到山谷裡時就萬般維護弟子的點睛谷掌門此時居然也贊同這種說法,說咒術範圍本就很廣,少陽派作為東道主沒有考慮周全,是少陽派的問題。
「哇,還真有這麼厚顏無恥的啊。」在場諸多弟子中,敢這般大聲提出質疑的,也只有不在五派之中的任篁了,她輕飄飄地把所有人的心聲都說了出來,別提讓大家有多痛快了,「這麼怕輸,乾脆別參加比試了,這樣永遠都是不敗金身。」
「你這丫頭,不過是褚掌門請來觀看簪花大會的外人,我們五派掌門商量事宜,哪裡輪得到你插嘴!」
「我說與不說,你徒弟險些傷人的事實就擺在這兒。再說了,規則裡沒說不能使用咒術,但好像也沒說能使用啊。你為了你徒弟如此詭辯,嘖嘖,有點包庇過頭了吧。」任篁根本沒把這兩師徒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放在心上,只自顧自地說自己的。
「哼!你說我包庇?我看是褚掌門包庇自己的愛徒吧!莫不是看到是看到自己的愛徒輸了,所以不願意承認吧?看來,在意輸贏的人不是我點睛谷吧。」
任篁還想說,卻被褚磊搶了先。褚磊為表公正,裁決這場比賽烏童勝利,但也要求以後的比賽中不可再使用咒術,否則就取消參賽資格。
這一決定雖然讓玲瓏他們覺得很不爽,但是褚磊作為主辦人已經發話了,那就說明此事再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啊啊啊!我一定要把烏童這傢伙給剁了!!篁姐姐,璇璣,你們都看到了吧,烏童那個臭傢伙小人得志的樣兒!我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從賽場一回來,玲瓏這位大小姐就大發脾氣,鍾敏言在她旁邊好說歹說仍是不能讓她解氣。此時正是飯點,吃飯都堵不上玲瓏的嘴。
「烏童他滿場釋放落雷,雖然我不怕痛沒有關係,可是他弄傷了六師兄,我也覺得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