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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強來,終是不妥。」
「有何不妥?殿下別忘了,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為瞭解殿下的相思之苦,我可是冒著天大的風險,把皇上的葉才人都幫您弄到床上去了。今日之事,殿下只需睜隻眼閉隻眼。」
阮初白象是被人捏住了命門,語氣立馬軟了下來:「好……吧,我不管了。我就當今日沒來過,什麼都不知道,告辭。」
阮筱朦默默苦笑,太子哥哥還真是極好的。她原以為太子本性不壞,只是有點傻有點懦弱。現在看來,他比穆秋硯好不到哪兒去,都是一丘之貉。難怪上回阮初白說他誰都不喜歡,原來他看上的是自己父皇的才人,他這樣的人若是娶了楚薔,她都要替楚薔委屈。
然而,她現在實在沒工夫替別人委屈,穆秋硯打發走了阮初白,他又回來了。
其實,穆秋硯樣貌不錯,文章武藝也都算出挑,可是在阮筱朦眼中,他無處不噁心。
他俯低身子,聲音陰沉:「筱朦,你覺不覺得,其實咱們是有緣分的。你瞧,皇上賜婚你不肯,兜兜轉轉地,卻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穆秋硯貪婪地盯著她的臉,像是看不夠。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在她臉頰上颳了刮,她瞬間起了層雞皮疙瘩。
穆秋硯不悅,面容有點扭曲:「我這麼喜歡你,你讓我碰一碰都不樂意?」
他說著,正要再次俯身,有人在外面稟報:「世子,楚大人來了。」
他皺眉,垂眸問阮筱朦:「你和楚驀不是互相看不上眼嗎?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阮筱朦白他一眼,她嘴被封著,回答不了好嗎?而且,什麼叫勾搭,那只是楚驀答應過要還她的人情。
穆秋硯也並沒打算讓她回答,他冷笑:「就憑楚驀,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卿,你以為,他能從榮惠王府把你帶走嗎?」
他不屑地轉身,出了門。
「怎麼回事?」
有人答道:「楚大人說……說他的未婚妻金玉郡主來了王府做客,現在時辰不早,他是來接人的。」
「未婚妻?接人?」穆秋硯對楚驀轉變的態度深感意外,前些時還聽說他往郡主府送男·寵呢。
穆秋硯嗤笑:「是搶人吧。」
阮筱朦此時內心很忐忑,事情的發展讓她始料不及,她知道穆秋硯無恥,沒想到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原主醉酒,著了他的道,他事後尚有推卸責任的餘地。可這一次,她可是強行被他下了軟筋散,囚於密室。他仗著皇上對榮惠王的倚重,已經猖狂到了為所欲為的地步。
穆秋硯說的對,就算楚驀來了,她不能現身,不能叫,楚驀又該如何從榮惠王府把她帶走?
果然,過了片刻,穆秋硯步履輕快地回來了。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輕笑:「楚驀已經走了。我跟他說,你沒來過,他也不能隨便搜查王府。世人說他精明能幹,那又如何,他鬥不過我!」
「不過,我倒是真佩服你。」他來到床邊坐下,「楚驀說你是他未婚妻,還真是什麼男人都逃不過你這個小妖精……」
阮筱朦在內心咒罵,你是妖怪,你是人見人嫌的死妖怪!
穆秋硯正要再次上手,去摸她的臉,門外又有人在叫:「世子,楚大人他,又回來了!」
「……」他面色不大好看,這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他站起身,猶在遲疑,門外的聲音又響起:「他已經進了冬墨園,往這兒來了……」
穆秋硯嘴裡罵罵咧咧,到底出門而去。
「又怎麼回事?」
「楚大人說,府上的茶香,他要再陪世子……喝、喝幾壺。」
「……」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楚驀又不是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