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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太前幾天辭職了,我猜可能有點關係?&rdo;
&ldo;啊?&rdo;
周牧這會兒才重視起來,推了手裡的牌,打電話找人。他認識的人多,恨不得將整個晉城都找了遍,才在酒吧裡找到傅時朝的影子。
卡座那,茶几上空掉的酒瓶都好幾個,一個人能喝這麼多沒把自己喝進醫院就已經是奇蹟了。
跟周牧一塊的,還有韓捷肖啟宇。
幾個人玩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樣子,成熟穩重全不見了,有的只是一個拿著手機一遍一遍撥打電話的醉鬼。
即便已經被拉黑,還是鍥而不捨。
韓捷偏頭問周牧:&ldo;什麼情況啊這是。&rdo;
周牧看見他這副樣子,已經猜的七七八八,用嘴型道:&ldo;離婚了。&rdo;
離婚固然令人驚訝,但遠沒有傅時朝現在的樣子震撼,他這個人性格內斂,少言少語的,心裡想什麼從來不說。
他們從來不知道,蘇墨在他這裡能重要成這樣。
周牧站了會兒,颳了刮眉骨,先走過去,拿走了茶几上的酒瓶,道:&ldo;別喝了,你再這麼喝下去,這場子都要被你一個人喝垮了。&rdo;
傅時朝握緊手機,警惕的看著他,彷彿他下一秒會從自己手裡搶手機一般。
&ldo;我,周牧啊。&rdo;
周牧嘆了口氣,又指著另外兩個,道:&ldo;韓捷,肖啟宇,都是你兄弟。&rdo;
&ldo;手機拿來,&rdo;傅時朝沉默片刻,忽然伸出手。
&ldo;要手機?&rdo;
傅時朝將自己的丟過去,&ldo;我的壞了,借你手機打電話。&rdo;
周牧看了眼韓捷跟肖啟宇,還是拿出了手機解鎖後遞過去。
傅時朝拿過來,撥打了那個早已經爛熟於心的號碼,但跟他自己手機打過去一樣,同樣是官方的女聲回復對方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播。
&ldo;你的,拿過來。&rdo;他看向肖啟宇。
肖啟宇乖乖遞過去。
這一次同樣。
然後是韓捷,無一倖免。
周牧知道他在給蘇墨打,那邊沒人接,他這架勢就像是要一直打下去,事實上,他真這麼做的。
一直到酒吧打烊,四支手機都沒電。
周牧三個人好不容易才將人送上車,他醉的爛成一堆泥,到星河灣,又廢了不少的力氣。
韓捷都又累又困,&ldo;他什麼時候對蘇墨感情這麼深了?&rdo;
&ldo;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他心是石頭做的,這輩子對女人都沒半點心思。&rdo;
周牧卻回想了下,似乎早有預兆。
幾個從來沒照顧過人的大老爺們將傅時朝安頓好,蓋上被子要走時,卻看著他就那麼睜著眼睛。
&ldo;她什麼都不要。&rdo;
&ldo;連我也不要。&rdo;
三個人對視一眼,平日裡什麼都要拿來打趣的勁兒沒了,多少開始同情了。
但等第二天一早,傅時朝又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出現在,彷彿晚上喝的爛醉的另有其人。
只是很明顯他神情更淡,話更少了。
這讓周牧想到了傅父傅母剛去世那段時間,他也是這樣。
這種狀態持續幾個月。
蘇墨這個名字幾乎被徹底淡化,無人提及,就像是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時間一久,傅時朝那次醉酒都變得遙遠起來,肖啟宇幾乎忘完了,一次在朋友的婚禮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