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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太有趣了。&rdo;

&ldo;還有一件事，柏西瓦爾太太。你知不知道什麼和黑畫眉有關的事情？&rdo;

珍妮佛?佛特斯庫嚇一大跳。她把手提包碰落在地板上，彎身去撿。

&ldo;黑畫眉，督察？黑畫眉？哪一種黑畫眉？&rdo;

她說話似乎喘不過氣來。尼爾督察微笑說：

&ldo;就是黑畫眉嘛。活的或死的，甚至只是象徵的都行。&rdo;

珍妮佛?佛特斯庫厲聲說：

&ldo;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那麼你不知道和黑畫眉有關的事情羅？&rdo;

她慢慢說：

&ldo;我猜你是指夏天在餡餅裡發現的那幾隻。一切都傻氣得很。&rdo;

&ldo;圖書室桌上也有，不是嗎？&rdo;

&ldo;真是傻氣的惡作劇。我不知道誰跟你提這些。我公公佛特斯庫先生非常惱火。&rdo;

&ldo;只是惱火？沒有別的？&rdo;

&ldo;噢，我明白你的意思。是的，我想‐‐是的，不錯。

他問我們附近有沒有陌生人。&rdo;

&ldo;陌生人！&rdo;尼爾督察揚起眉毛。

柏西瓦爾少夫人辯護說：&ldo;嗯，他是這麼說的。&rdo;

尼爾督察若有所思地複述道：&ldo;陌生人。&rdo;然後問她：&ldo;他有沒有害怕的跡象？&rdo;

&ldo;害怕？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rdo;

&ldo;緊張啊。我是指為陌生人而緊張。&rdo;

&ldo;是的，是的，他相當緊張。我記得不太清楚。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你知道。我想那只是愚蠢的惡作劇罷了。

說不定是克倫普乾的。我認為克倫普不太正常，而且我確定他喜歡喝酒。有時候他的態度侮慢極了。我曾懷疑他會不會怨恨佛特斯庫先生。督察，你認為有沒有可能？&rdo;

&ldo;什麼事都有可能。&rdo;尼爾督察說完就走開了。

柏西瓦爾?佛特斯庫到倫敦去了，但尼爾在圖書室找到蘭斯夫婦。他們正在下棋。

尼爾歉然說：&ldo;我不想打岔。&rdo;

&ldo;督察，我們只是消磨時間，對不對，派蒂？&rdo;

派蒂點點頭。

尼爾說：&ldo;你大概會覺得我的問題很愚蠢。佛特斯庫先生，你知不知道什麼跟黑畫眉有關的事情？&rdo;

蘭斯好像覺得很有趣。&ldo;黑畫眉？哪一種黑畫眉？你是指真鳥，還是黑奴買賣？&rdo;

尼爾督察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說：

&ldo;佛特斯庫先生，我不太確定自己的意思。只是有人提起黑畫眉罷了。&rdo;

蘭斯好像突然機靈起來：&ldo;老天，我想該不是以前的黑畫眉礦場吧？&rdo;

尼爾督察厲聲說：

&ldo;黑畫眉礦場？那是怎麼回事？&rdo;

蘭斯為難地皺皺眉。

&ldo;督察，問題是我自己也不太記得。我只是模模糊糊想起我爹過去一樁曖昧的買賣。大概在西非海岸吧。我相信愛菲姨媽曾當面指責過他一次，但是我記不清楚。&rdo;

&ldo;愛菲姨媽？就是蘭姆士伯頓小姐吧？&rdo;

&ldo;是的。&rdo;

尼爾督察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