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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們難道沒有問過她男友的情況？她們肯定很好奇。&rdo;這句活是霍莉&iddot;勞森說的。她清新的臉上神情急切，看起來像個小學生。&ldo;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會說你尊重某人的隱私，但是你的內心是想知道的。不是嗎？&rdo;她看看周圍的人。

&ldo;你很可能是對的。你回去和她的室友談談吧。&rdo;維拉說，&ldo;你可能從她們那裡瞭解到更多的情況。你和她們年齡相仿。&rdo;她在紙杯裡喝了一小口。會議開始的時候，咖啡還算行，但是現在已經涼了。她能感覺到舌頭上有咖啡渣滓。她把杯予放在桌上，走到窗前拉下百葉窗，以防陽光照到眼睛。房間裡突然暗了下去，裡面的人也似乎看不清楚了。

&ldo;我想我們應該知難而上，勇敢面對媒體，開一個新聞發布會&rdo;她說，&ldo;我不想任何有關現場的情況洩露出去，包括花、死亡原因。我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有人在模仿第一起案件。我已告訴發現屍體的那幾個人，如果他們對媒體說些什麼，我會找他們的。但是，肯定有人看見莉莉的屍體從停車場那裡背過去。那裡有一片草地，通常都有人。有遛狗的，有帶孩子出來走走的父母。我們要讓負責和媒體聯絡的人把這件事處理好。

&ldo;好了，你們有什麼要告訴我的？&rdo;維拉像老師一樣坐在前面的桌子上。她想，如果莉莉做了老師，她會是什麼樣子呢。

&ldo;我們在大學裡找到了鑑別那些花的人，&rdo;霍莉說，&ldo;是一個叫卡爾弗特的博士。高階講師。&rdo;

&ldo;不行。&rdo;

&ldo;對不起，你說什麼？&rdo;

&ldo;是彼得&iddot;卡爾弗特吧。他不行。第二具屍體是他發現的。至少可以說是他兒子發現的。後來他立即到了現場。我們不能用這個人。&rdo;

&ldo;啊，上帝，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呢。昨天，在莉莉&iddot;馬什被殺之前，我好容易才找到他。&rdo;她的臉紅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等著維拉對她&ldo;開火&rdo;，說些譏諷的話。但是維拉沒有。她在思考著彼得&iddot;卡爾弗特這個人。這很可能是巧合吧。不一定非得要是植物學家，才會往死人身上撒花。但是如果他們正在尋找的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人，這一舉動可以被看成是一張名片，一個簽名。

&ldo;找別人，&rdo;她說，&ldo;不要從紐卡斯爾大學找。到諾桑比亞或者桑德蘭試試。在東北地區的某個地方一定有別的植物學家。查一下魯克被殺的那天晚上，卡爾弗特博士在幹什麼，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表明我們把所有可能的線索都核對過了。&rdo;她回想起昨晚她在臺上看到的一幕。四個男人坐在桌旁。一個女人。和她年齡差不多，姿勢比她仇雅，還化了妝。各懷心思。一個有趣的群體，她又這麼想道。&ldo;我想你們還是把卡爾弗特博士留給我吧。&rdo;再去一趟，這倒是個好藉口。&ldo;對付這些男人，我可不能相信你們。&rdo;

她們並沒有不高興，反而都笑了。她們少了一件事，而且，誰聽說過大學講師會是殺人兇手呢？

她繼續問道：&ldo;傑弗&iddot;阿姆斯特朗說自己不在現場，這件事，準查過？&rdo;

&ldo;我。&rdo;說話的是查理&iddot;羅伯森。查理的年齡比她大。她想他一定很快就要退休了。他不喜歡在女人手下工作，儘管如此，也只能忍著。

&ldo;有什麼發現嗎？&rdo;

&ldo;我找他主要的僱主談了談。他叫巴里&iddot;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