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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魏啊,會喝酒嗎,來一杯,我自家釀的野葡萄酒。」張叔一邊說一邊用塑膠杯倒了一杯遞給魏時景,他覺得一看這小子就像會喝的。
魏時景嘗了一口,「有些烈,釀得挺好。」
「張叔,村裡有藥店嗎?」程酥問道。
「喲,要買藥啊?哪不舒服?得去縣城買,村裡就幾家小賣部。」
程酥指了指魏時景,「他下午的時候摔了一跤,磕青了。」
「磕到?問題不大,我這裡有藥酒,拿去擦擦就行了。」
張叔吃完飯以後給魏時景用小瓶子倒了半瓶藥酒,兩人臨走前,張叔還喊著:「明天再來啊,給你們殺只雞。」
熱情,實在是太熱情了,他們來了快一個星期,除了小學交接的老師和保安大爺,沒認識幾個人,魏時景才來半天,已經到村民家裡連吃帶拿地走一圈了。
天黑了,鄉道上隔十幾米有一盞晦暗的路燈,他們走到學校還要十五分鐘。
程酥突然抓住了魏時景的衣服。「魏時景,有狗。」
魏時景看了一眼,狗還不少,農村裡養來看家護院的大狼狗,一個個嗤著獠牙蹲在路邊。
「沒事,有我呢。」魏時景握住程酥的手。
「怎麼?你還能跟狗攀親戚?」程酥扭頭看那幾隻大狼犬,嗚嗚,嚇人,被咬一口得多疼。
「不怕,它們要是撲上來我擋你前面。」魏時景知道程酥怕,害怕的老婆也好可愛,好想把老婆抱進懷裡揉一揉。
兩人心驚膽戰地從一戶戶人家門口路過,有些狗看見人就叫,戶主聞聲出來罵狗。「這小死狗,人來瘋,不怕啊,你們走,它不敢咬的。」
兩人回到學校的時候,大家已經各自回宿舍了,他們住在學校空著的學生宿舍裡。
學校的孩子平時大部分都是回家住,再加上農村人口流失,原來的建校規模已經遠超現有學生人口。
空著的學生宿舍很多,學校領導和章華大學支教團達成合作以後,就專門收拾了一層宿舍給大學生寒暑假實踐住。
不過,就算單人單間,鄉村小學的宿舍條件能好到哪裡去呢?
「你去縣城裡開酒店住。」程酥覺得,少爺住這地方,有些委屈了。
「酥酥,來,看看這路,你放心我大半夜人生地不熟的開車?」魏時景指著那蜿蜒陡峭不見盡頭的路。
還喝酒了呢,雖然就兩口,程酥閉嘴了,他還不至於想要魏時景的命。
宿舍裡就一張單人鐵床,床頭鏽跡斑斑,一張桌子,一個衣櫃,房間不大,簡單得一眼就能望到全貌。
沒有單獨的衛生間,更沒有洗澡的地方,大家都是用冷水隨便擦一擦的。
魏時景突然就明白了,於蔓蔓說的條件艱苦,小學生苦不苦不知道,來這裡的大學生挺苦的,他的酥酥從小嬌生慣養,怎麼能吃這種苦?
程酥已經習慣了,用燒水壺燒了熱水洗臉,洗完後順便把毛巾扔給魏時景。
魏時景的行李也已經放到了程酥房間。
洗漱完程酥拿著藥酒給魏時景擦後腰上磕到的傷,現在一看,更青了。
程酥的手輕輕的揉著藥酒,揉得魏時景心思蕩漾。
「酥酥,再多摸一會嘛。」
「酥酥,好舒服。」
「酥酥,我想……」
程酥本來沒管他發顛,聽到最後手放開了,順便把衣服蓋上沒忍住再罵一句。「你想個屁。」
魏時景轉身抱著程酥,使勁蹭。「酥酥,寶寶,老婆……」
被抱住的程酥艱難地把手裡的玻璃瓶子放在桌上,然後才伸腳踢魏時景。
魏時景沒被踢開,抱著他就上了床。「魏時景,別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