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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媽媽送了他們一個自家地裡種的小西瓜,程酥找水果刀切個小口後坐在副駕上抱著西瓜準備用勺舀著吃。
挖了第一口遞到了魏時景嘴邊,魏時景張口咬住後,在別人看不到的心底喜極而泣,嗚嗚嗚,老婆好愛我,第一口給我。
程酥大抵有讀心術,白了他一眼:「我是讓你試毒,專心開車別發癲,我可不想和你殉情。」
捕捉到「殉情」這個字眼的魏時景還是忍不住發瘋,殉情,多麼美好的古老傳說,他們死在一起能叫殉情誒。
程酥不再理他,自己低頭吃西瓜,時不時給魏時景塞一口,這西瓜不大還挺甜。
「酥酥,我們去哪裡?」暑假還有一個月,得找個地方消磨時間。
「你自己回家,到市裡高鐵站把我放下就行。」他們還在鄉道上,程酥看了一眼地圖,到高鐵站還有一個多小時。
「酥酥,我應該,大概……也不能回家了。」魏時景用餘光瞥了一眼程酥,怎麼到現在還想著趕我走?
聽到魏時景的話後,程酥抬頭了,這個瘋子回家幹了什麼?
「我那天差點拿刀把我爸砍了,你覺得我還能回去?」魏時景說得風輕雲淡。
程酥雙眼一抹黑,這下魏時景他爸不就更恨他了嗎?
事已至此,先吃口瓜吧,程酥動作機械地挖著最後的幾口果肉,陷入沉默。
「酥酥,乾媽說你沒花她打給你的錢,你這一年哪來的生活費?」魏時景很好奇,難道程酥去兼職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酥酥,我快要沒錢了,卡被停了。」魏時景嘆息,一邊揮霍無度一邊琢磨怎麼來錢。
程酥把最後一口瓜連勺子一起捅到魏時景嘴裡,看傻子一樣:「你活了二十歲,當了十年的有錢少爺,就不知道悄悄攢點私房錢?」
魏時景把勺子吐掉,嚼著西瓜沉默,攢錢什麼的,他怎麼會想。
程酥看熱鬧不嫌事大般諷刺道:「現在回家給你爸磕頭道歉還來得及。」沒有經濟獨立的人,學什麼叛逆。
魏時景把車停到路邊一個寬闊的草地上,扭頭深深地看著程酥,他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伸手去捏程酥的臉。「酥酥,我不回去,我要跟著酥酥,酥酥在哪兒我在哪兒,酥酥,對不起,是我太無能了,才讓他們欺負你。」
「我養不起你,我攢的錢只夠自己花。」程酥沒有被這種旖旎的氣氛帶偏理智,頭腦清醒,跟著我?咱倆一起喝西北風?
魏時景又委屈上了,捏程酥的大手有些用勁,用手指在程酥帶著西瓜汁的嘴唇上摸索幾下後俯身親了上來,程酥嘴裡還有西瓜味,「酥酥好甜。」
程酥就知道他要發瘋,準備推開魏時景的雙手被魏時景按住,他動彈不得。早知道會有被按著欺負的今天,他小時候就去報武術班了,一拳打魏時景一個熊貓眼。
「酥酥,在想什麼?」魏時景放開程酥,陷入情動的只有他,程酥冷淡得很。
「在想怎麼揍你。」程酥實話實說。
「酥酥打吧,打完就不能再趕我走了。」魏時景就是程酥想打他,他就會把臉捂熱伸上來的舔狗。魏時景表示,做老婆的舔狗怎麼了?好多人舔了一輩子都追不到,他早就把人拐到手了。現在的情況?都說了是小情侶吵架!誰也別想趁機插足搶他的老婆!
「所以呢,少爺,你打算怎麼辦?」
「我去把學校門口那房賣了吧。」少爺還沒來上學就在校門口一百多萬買了套小房子當宿舍,租房多麻煩,直接買一套。
「那你為什麼不把這車賣了呢?」這車不比那房子便宜。
「對哦,我問問卓宇家裡那輛賣出去沒?」魏時景難得陷入了經濟危機,撥通卓宇電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