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這怎麼可能(第1/2 頁)
保和堂的掌櫃姓李,同縣令大人一個姓氏。他有心想借這個姓氏同縣令大人湊個近乎,可惜,那縣令大人看上去鐵面無私,竟是一點都不容情。
此刻,他與陳明同時被叫進了縣衙,李真問他要當時的脈診記錄,但這東西要麼真的是韓士康親手所寫,要麼就是“沒了”。
他們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快驚動官府,之前都說好了,讓老四兒砸完就走,誰能想到還驚動了官府?
不過李掌櫃不怕,既然他敢叫人做這件事,那便已經想好了後路。韓士康的筆記他們模仿不來,那便直接來個死無對證。
死無對證總比要抓個現行要好。
再說,他們有人證,僅這一點便能坐實韓士康之錯。而哪怕最後這件事弄個模稜兩可,那也不會造成兩敗俱傷,只能會讓盈安堂漸漸在百姓之中失去口碑。
“大人,您看,小的把那被燒燬的冊子都帶來了。”為了做得真實,陳掌櫃當真一把火燒了那脈診記錄,留下幾個殘缺的紙,將其呈給李真。
李真雙眉緊了緊,待衙役將證據呈上來,他不過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東西沒任何用處。
沒物證,那堂下跪著的那人證對這位韓大夫明顯不利……
“大人!”韓士康見李掌櫃到現在還想倒打一耙,忍不住高呼冤枉:“大人啊,他們是一夥兒的!明明是陳明他開錯了藥,醫錯了人,李掌櫃為了保住陳明,便將這錯強按在草民頭上!草民冤枉啊!大人求明鑑啊!他們這麼做,不過是因為見盈安堂搶了他們生意,便想借著草民毀了盈安堂,大人,您明鑑啊!”
李掌櫃扭頭怒斥韓士康:“韓士康!你真若是冤枉,為何當初不對外說明?非要等到這個時候才說冤枉?”
“我,我……”韓士康被問得噎住,一股子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他難受。
他為何當時不說?姓趙的你難道不清楚?還不是因為他還對保和堂存著一絲善念,心有不忍?再者,他當時也並非不說,只不過這些人已經強行給他定了罪,他壓根就沒機會說!
見他這樣,李掌櫃內心得意,面上卻是表現得痛心疾首:“韓大夫,我現在再叫你一聲韓大夫,你捫心自問,你在保和堂這麼多年,我可曾有過對不起你?你怎能這樣汙衊自己的老東家?你的人性呢?被狗吃了嗎?”
韓士康:“你!”
“就是啊韓大夫,作為晚輩我一直對您尊敬有加,可您怎麼能,怎麼能……”說話的人是陳明,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人,一雙鷂眼揹著眾人快速轉了轉,片刻後愣是擠出兩滴淚來。
韓士康:“!”他還從未見過,有人能無恥到這般程度!
“還有,你說你冤枉,那你倒是拿出來證據來啊!平白給保和堂扣一頂這樣的帽子,你居心何在?”陳明挺直了脊背,“難道就是因為你犯了錯被趕出去,然後我接替了你那個位置,所以才要這樣報復保和堂嗎?”
“我,我……”韓士康忽然捂住了胸口,臉色瞬時煞白。
人群中有人尖叫,眼見著韓士康就要倒下去。
跪在一旁項原見狀急忙上前將人扶住,卻見韓士康的手控制不住抖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韓大夫!”項原大驚,抱著人一時無措,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向李真求助,“大人,韓大夫不對勁,還請大人叫大夫啊!”
李真一驚,猛地站起來吩咐:“快!快去叫大夫!”忽然想到什麼,李真又衝陳明道,“陳明,你不是大夫嗎?快去看看!”
項原下意識不想讓陳明接觸韓士康,生怕其藉機害人。但縣令大人已經發話,他只能將頭調轉看向陳明,卻是狠狠盯著對方,一言不發。
陳明內心冷笑,眼神中透出一絲不屑,像施捨一般,他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