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很好看(第1/3 頁)
告別了盧詩臣之後,李松茗回到了住處。
李松茗現在是暫時借住朋友岑一飛家中的。岑一飛是李松茗在鴻醫大讀研的室友,兩人關係不錯。岑一飛是本地人,李松茗剛剛應聘到三院,沒申請到宿舍,匆忙之下沒有住處,還是岑一飛收留了他。
李松茗進門的時候,看到岑一飛正在沙發上,幾乎是躺在沙發上,拿著膝上型電腦瘋狂打字,估計又在趕稿子。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岑一飛頭也不抬,一邊打字一邊問李松茗。
“被醫院的前輩帶去吃飯了。”
“昨天我沒回來,沒來得及問你,新去三院怎麼樣?”
“還行吧,”李松茗說,“怎麼,你想上班了?”
“我才不呢,”岑一飛說道,“別提了,昨天回我爸媽那邊,提到你進了三院,又開始嘮叨我,我等著你給我講點三院的壞處呢堵堵他們的嘴呢。”
岑一飛雖然和李松茗一樣是學醫的,但是他並不想做醫生,學醫純粹是由於家學淵源——他們家稱得上醫學世家了,往上數十八代都是醫生,一代代地從中醫做到西醫,自然岑一飛也逃不了學醫的命運。
也不知道是從小被逼著學醫產生了逆反心理還是因為有個文學夢,岑一飛原本讀了本科以後,是死活不願意繼續學醫了,但他父母承諾只要岑一飛考上鴻醫大的研究生就不再管他了——他父母的意思是不會再逼著他讀博,但是岑一飛卻投機取巧抓住了這個“不再管他”的漏洞,以此為藉口在研究生畢業以後死活不去醫院工作,天天蹲在家裡寫小說——寫那種男頻爽文,夢想著有朝一日大紅大紫。
李松茗一邊和岑一飛說著話,一邊脫下外套掛起來,話音未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李松茗的母親杜英打來的。
李松茗接了起來,杜英先是像所有分隔千里的父母那樣,問了問他近來的生活,囑咐他照顧好自己,還這兩天剛去三院工作怎麼樣,是否習慣,和同事相處如何,李松茗都簡單地答了。
問完了李松茗的事情之後,杜英又說起了旁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說:“那你最近應該挺忙的吧。”
李松茗敏銳地從母親的語氣裡察覺到可能有什麼事情,便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還記得你那個表弟嗎?”杜英問李松茗。
“怎麼了?”
“他學校週五要開家長會,中考動員會,怎麼也該有人去一下。要不是我給他打電話他說漏了嘴,估計這孩子也不會告訴我。原本想你如果還沒有去醫院可以去看看,沒想到這麼不巧,剛好你這兩天去醫院了。”
“具體什麼時候?”李松茗問。
“週五上午。”
“那我問問看醫院這邊,看週五能不能騰出一點時間去一趟。”
“你才剛進醫院,還是安心工作吧,別折騰了,”杜英說,“我再想想辦法。”
“沒事,我先看看,我也才剛進醫院,現在主要是熟悉醫院的情況,沒什麼太重的事情,您別太擔心了。”李松茗知道,如果事情不解決,母親肯定會一直記掛著這事,以她的個性,最後實在沒辦法說不定她會親自飛過來。
“什麼事啊?”等李松茗掛了電話之後,岑一飛看著他有點發愁的神情,好奇地問道。
“可能週五得請個假了。”
“怎麼了?”岑一飛說,“你不剛報到嗎,馬上就請假?小心上司給你穿小鞋。”
“得去開個家長會。”穿小鞋?李松茗想,盧詩臣大概不會的。
岑一飛大驚失色:“你什麼時候偷偷有孩子了?”
李松茗把岑一飛擺在桌上的一本書甩過去砸他,被岑一飛輕鬆躲開。“胡說八道什麼呢,”李松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