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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花間一起來的姑娘在一旁咯咯地笑出了聲,花間則托腮看著吳晚照,臉上還帶了些吃驚:「咦?白晝老師我有說過我是女孩子嗎?」
「那我為什麼每次見你,你都長發飄飄的,還穿著女裝?」吳晚照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再一次崩壞了,上一次崩壞是在得知了花痴的軟萌小金其實是個面癱男的時候。
「因為你每次見我都是有拍攝任務的啊。你想啊,我拍女裝的寫真、出女裝s,有時候得在外面把衣服換了。我穿著男裝出來,還得在找地方戴矽膠的那啥……又麻煩又詭異。我直接穿女裝出來,可以方便不少。」花間說著說著,臉還紅了一下。
「可是上次我們你還我資料線的時候,也是穿的女裝……」吳晚照不死心,總覺得自己沒那麼蠢。
「因為那天我是去本市的漫展做嘉賓,剛剛從展子裡出來……」
吳晚照開始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抱著滿滿的敵意。
「那……你的聲音。你為什麼要一直用偽音講話?」
「白晝老師,你自己想想,你走在街上看到一個賊漂亮的姑娘,剛想上去搭訕,結果姑娘施施然地走過來,朝你笑了笑,然後用男低音問你『超市怎麼走』,你是不是當場就崩潰了?既然做戲,當然要做全套。」
花間的解釋合情合理,吳晚照竟然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那他們都知道嗎?」吳晚照指的是和他們一起拍攝的妝娘、助理之類的同伴。
花間無奈地笑了笑:「不然呢?我們都以為你也知道……」
吳晚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弟中弟中弟……」
準備好的劇本和內容剛開了個頭就ng了,林歡俞的演戲初體驗,在搭戲演員的心神恍惚中倉皇結束。
這次見面最終以吳晚照恍恍惚惚地接了一個花間朋友的約拍工作告終。
花間他們離開後,陳笑君拋棄了自己續了三次杯的咖啡,跑去了林歡俞身邊。
「他是個男的……花間是個男的……男的……男……」吳晚照目光渙散,口中不停地在反覆唸叨著。
「白晝他怎麼了?」陳笑君問。
林歡俞自覺地把位子換到了陳笑君的身邊,無奈地聳聳肩:「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這樣。可能是打擊太大了吧。」
「林林啊,他怎麼會是個男的?」吳晚照拿起眼前的杯子,噸噸噸幹了個底朝天,然後醉了似的錘著桌面,做出痛哭的樣子,「苦酒入喉心作痛啊!」
「吳大哥你喝的是橙汁……」林歡俞提醒道。
吳晚照拿胳膊擋著眼睛,嚷道:「這叫橙汁不醉人人自醉。」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說好的宅男女神呢?掏出來果然比我大嗎?
而且我還懷疑人家對我有意思……我的臉怎麼這麼大啊?
林歡俞火上澆油不自知:「說實話,我覺得你可能自作多情了,花間看起來對你沒有什麼意思。你說他吃飯的時候拿腿蹭你,興許是無心碰了你一下呢?都是男人,他可能沒想太多。」
吳晚照聽得都快哭了,又搶了林歡俞的奶茶。
「你少說兩句吧,我心好痛。」吳晚照撕心裂肺道。
陳笑君不解:「知道了他對你沒意思,難道不是正合你意?」
吳晚照絕望地看著甜品店巨大的落地窗,搖了搖頭:「可是我剛剛才發現,花間長得好合我胃口,我他媽的現在又想和他有點關係了……」
林歡俞&陳笑君:???!!
「我該怎麼辦,現在要怎麼無意地讓花間知道,我和你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
林歡俞悠閒地靠在陳笑君的懷裡,幸災樂禍道:「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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