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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閉目養神起來。

莫離在廚房搗騰了好一會才把飯菜做好，端到房裡將那人喚起，伺候他吃好了，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韓子緒也不讓他收拾，將人一抱就上了床來。

吻著莫離的脖子，韓子緒道：&ldo;本來還以為今晚能如願以償，看來還真是有些力不從心……&rdo;

莫離知道韓子緒為了幫程久孺療傷，身體虧損極大，又聽他在這種情況下還對那事念念不忘，頓時氣得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韓子緒見他不說話，大掌撫著莫離的背道：&ldo;彆氣。我這不是開個玩笑麼。&rdo;

&ldo;對了，程久孺的情況，要和你說一下。&rdo;

看到韓子緒神色有變，莫離霎時又神經質地開始緊張起來。

&ldo;他怎麼了？他不是好了麼？&rdo;

韓子緒道：&ldo;嗯，他的經脈是全部恢復了，但之前的功力就……&rdo;

莫離黯然道：&ldo;我大概也想到了這個結果，不過也比以前好很太多了。&rdo;

韓子緒摸了摸莫離的臉頰。

&ldo;你能看開就好，以他的資質，就算現在重新開始，不出個五年便能恢復到以前的水準了。&rdo;

&ldo;我閉關的時候曾經問過程久孺的意思，他似乎不願意一直待在天道門。他與藥郎都是心氣極高之人，勉強也不是件好事，我就想著那一言堂勢力再大也終究會有鞭長莫及的地方，還不如讓他們自己選個心儀的處所，我派人護送他們離開，也算是遠走高飛了。&rdo;

莫離聽了心中暗生感激，但想到之前韓子緒以為程久孺療傷為由逼迫自己留下的事，一口氣便又卡在胸口出不來了。

&ldo;此事宜早不宜遲，文煞的內傷因為沒有《洗髓錄》的幫助，估計沒法那麼快好，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讓他們走了也是好事。只是，估計你又要難過很久了。&rdo;

&ldo;他們……要去哪裡……&rdo;

&ldo;漠北吧。&rdo;

莫離的腦中不由自主地想像著那片厚土黃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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