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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接著兩手突然握拳放在嘴邊就哭了起來,“可憐我苦等魔王兩千年……”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噪雜起來,男男女女自行分成兩派,一派傾向白染,一派傾向白玉蝶,吵著吵著,不知誰先動手給了跟他犟嘴的人一拳,這一下便一發不可收拾,白染派和白玉蝶派全都對打起來,大家前腳貼後腳,不想打的也走不了,反正周圍肯定有個跟自己不是一派的,打他總是沒錯的,拳頭聲,骨裂生,呻…吟聲頃刻間鋪天蓋地的傳來,因為魔修都運功發力,周圍的魔氣突增暴漲,峽谷上空的紫氣愈來愈重,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變成了黑氣。
我在很無辜的捱了兩拳之後也將周圍的一圈人打暈了事。他們雖然被打暈了,卻因為太擠了,根本沒法倒下,我爬上他們的頭頂,開始往外爬,邊爬邊找杜衡,他這小體格別說跟這麼多人打,就是光擠也擠成肉餅子了。
也許是因為我騰出了一小塊地方,剛才被我打暈的人接連倒下兩個,被人踩在腳底下,騰出的空間又多了一些,有又更多的人被踩在腳下,直一晃的功夫,腳下便全是身體,死了的一了百了,活的也眼看就要被踩死。
我依舊踏著眾人的腦袋從北往難找,終於讓我發現了杜衡,很意外的是他腰上纏著一條金線趴在一個身高巨大的象人的背上,金線的另一端綁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個男子腳上。
杜衡不知在象人耳邊說了什麼,象人立刻向那男子攻去,大家都殺紅了眼,出手都是必殺的絕招,象人直接照那男子的後腦勺批了一掌,又一腳踩在背上。
杜衡又趴在象人耳朵上說了兩句,象人立刻又向另一邊的一個女子攻去,杜衡從象人背上跳下去,將腳上綁金線的男子拖起來扛在背上,然後回頭看我,對我大喊。
原來他早就知道我找過來了,太吵了,我聽不清他說什麼,只看嘴型大概是叫我幫他。
於是我跳到他前面幫他開路,終於和杜衡一起將那男子運出了混戰圈,爬到峽谷上面的峭壁上。
杜衡將男子甩在地上,看著下面擦了把汗問我:“這一戰比起上次妖魔二界大戰如何?”
此時下面已屍骨成堆,剩下的人還站在屍體上接著打,有不剩最後一個不罷休的架勢。我說:“此戰壯烈,比起上次的妖魔二屆大戰有過之而不及,這次魔界的眾魔和妖界各族的族長几乎都來了,人才損失嚴重啊!”
杜衡感慨地嘆了口氣,白染和白玉蝶的婚禮能發展到這種地步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今天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禍國殃民”。
我指著地上暈倒的男子問他:“他就是都山?”
杜衡點點頭說:“對,他就是,我能嗅出金蟾族人的氣味。”
我心想,杜衡一直跟著他,有把他打暈,想來是有什麼計劃了吧,金蟾說要我幫助他,而非事事為他擺平,還是應該按照他的意願來,就問他:“你準備把他怎麼辦?”
杜衡說:“山都權勢心極重,直接讓他讓位於我他肯定不會同意,殺了他我又狠不下心,再說,殺了他別的族人也未必同意,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我說:“咱們先帶他離開這裡,邊走邊想吧。”
杜衡同意,背起常永開始趕路,金蟾一族都是力大無窮,所以我也不但心他背一個山都會累著,四周被魔氣薰染的如黑天一般,陽光似一塊大的白斑掛在天上,一點都不耀眼,路上又碰到了來時綁架的紅毛大鼠,這時我才想到,恐怕逃跑的不在少數。
一直跑到魔氣無法薰染到的地方才停下,太陽已西沉,天邊的霞光透著紫色,我看著晚霞說:“杜衡,我們先在這裡歇一晚上,你也順便想想該怎麼辦才好。”
杜衡在我背後沒說話,我又問了一句:“杜衡,你有頭緒了嗎?”
杜衡還是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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