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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野眼裡,姜雪卿就像是天上那圓圓耀眼的陽光,總能溫暖他的心房,為她不自覺沉淪。
曾經他試過要控制這種不穩定的因素,故意遠離姜雪卿。
事與願違,還是被她所吸引。
她究竟有何種魅力,叫人一眼望不穿,總想探究得更多,更多。
時野輕輕的搖起扇子,涼風輕輕吹拂起姜雪卿額間的碎發,露出額頭一道淺淺的粉色疤痕。
他想起了那日,姜雪卿從山崖死裡逃生,扛著一頭死去的鬣狗,帶著額頭的傷回家,自此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周身像長滿刺條,說話能嗆死個人。
也是從那日開始,就是這麼一個爽言爽語,會懟人,會顧家,會掙錢的女子,就不知不覺被她一顰一笑,還有她任何時候所吸引人。
這是時野第一次直面自己內心。
但也只能藏在心裡,畢竟,在姜雪卿面前,自己還只是一個弟弟啊!
時野嘴角掛上苦笑。
就算如此,他也不允許姜雪卿的身邊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男子,時野捏緊扇子,暗自下定決心,如若真有此人,他必將親手掃清障礙!
【姐姐,你是屬於我的,可別讓我失望,不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
時野眸子帶著深深的眷戀,盯著姜雪卿的容顏暗自道。
「嗯。」
眼皮子動了動,姜雪卿嚶嚀一聲,睡得有幾分燥熱,她輕輕的睜開雙眸,感受到一個風一直傳送到她身上,她扭頭望去,見原來是少年郎在給她扇扇子,她對上時野的眸子,「是你啊。」
「嗯,姐姐睡得可舒適?」
時野知這幾日她天天宅子新鋪子來回跑動,親自監工不說還自己動手搞,回來又要兼顧幾人的一日三餐,每日休息時間尚少,夜間常常失眠得不到休息。
才會睡得這般沉,連他來了也不知。
方才睡醒,姜雪卿的嗓子還帶有幾分沙啞,「尚可,就是脖子有些酸了,給姐姐捏捏,嗯?」
她真沒把時野當外人看,對他毫無防備之心。
誰叫時野長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眼尾一顆紅痣,就足夠讓他傾國傾城的面容,妥妥長在了姜雪卿的審美上。
時野勾了勾唇,「好,我給姐姐捏捏,你先坐起來吃上一碗蓮子羹,我娘給你做的,正好消消熱氣。」
「有蓮子羹?」
姜雪卿從矮榻上起身,凌亂的髮絲也沒打理,眼珠子轉動,最後停在蓮子羹上,她端起碗,挖了一勺蓮子羹放入口中品嘗,不忘點評,「就好吃這口了,冬姨做的蓮子羹,頂好吃。」
「姐姐喜歡,我明日讓我娘再做一碗給你。」
時野站在姜雪卿身後,修長的指尖輕柔撫開她,散落在後肩的長髮,雙手輕輕放在她肩上按摩。
「好,明日我也要再吃一碗。」
一碗蓮子羹下肚,姜雪卿意猶未盡,感受到肩膀的力度,「下手再重些,對,就這個力度保持住。」
她極度舒適的眯了眯眸子。
「姐姐,我伺候的還成嗎?」時野乖巧的問了一句。
「可,要什麼獎勵?」
「還沒想好。」
「那就攢著,想好後跟我說。」
姜雪卿給少年郎承諾了一個獎勵,殊不知日後她為了還此獎勵,受了不少折騰,少年郎方才罷休。
這時,姜雪卿想起了一樁事,「對了,你們書院的學生都有書童作伴?」
那日與少恆有衝突的同窗,他身邊的書童,也敢拽成那副鳥樣,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也不全是,寒門子弟上書院的費用都夠嗆,根本支付不起書童的銀兩,也就只有一些富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