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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過分？有嗎？&rdo;慕辭拍掉他的手，語氣輕飄飄的，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ldo;我這人說話做事向來給人三分顏面，只是對你，一分都覺浪費！&rdo;

他說著，就要邁步離開。

陸雲錚一腳擋在前，伸手攔住他：&ldo;不許走！&rdo;

慕辭不屑一顧：&ldo;陸雲錚，別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程少人多勢眾，真打起來，吃虧的是你！&rdo;

&ldo;就是打死我，你也走不了！&rdo;陸雲錚說著，緊緊拽住他的手，將他拉到身後，繼續說：&ldo;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rdo;

程澤看他明顯找虐的架勢，也不多耽擱，直接手一揚，十幾個保鏢衝過來，將他團團圍住。下達動手命令前，他還是好心提了醒：&ldo;陸雲錚，我敬你是個身份人，也不想跟你鬧得太難看。慕少要離開醫院，這是他自己的意願。我跟我小叔，也是奉命辦事。&rdo;

陸雲錚哪裡聽得下去，一聽程信跟慕辭勾搭在一起，心就湧起了火。他還記得顧含彰說的話，慕辭去找程信，還主動爬上他的床。他當時顧念著慕辭身體不好，忍住了，此刻，再忍下去，就成了忍者神龜了！

&ldo;別廢話了！想打，我奉陪到底！&rdo;

一語落下，拳腳就主動出擊。

程澤的人也動了手，十幾個人圍困一個人，佔盡上風。

陸雲錚胸口被捶了好幾下，臉上也掛了彩，但他像是一隻雄獅，為了捍衛自己的領土、自己的寶貝，無所畏懼。

程澤的人倒下了一個又一個，這讓程澤氣紅了臉。一群白痴！一群廢物！他一邊罵，一邊想：這男人到底何方神聖，拳腳功夫竟不輸於特種兵出身的人？

慕辭也在想，也在驚嘆：男人拳腳功夫太厲害，耽擱太久，估計脫身困難。

於是，借著陸雲錚跟兩個保鏢糾纏時，他主動邁出了戰場包圍圈。

&ldo;別！慕辭！別走！&rdo;

陸雲錚分神看他的空隙，一個掃堂腿，將他絆倒在地。與此同時，其他人默契配合，將他牢牢按壓在地上。

他敗了！不甘地抬起頭，直視著慕辭，眼中滿是哀求：阿辭，別離開我！

慕辭讀出他眼中的哀求，面色平靜無波，聲音無悲無喜：&ldo;就這樣吧，陸雲錚，兩不相欠，再不相見！&rdo;

&ldo;不！不可以！阿辭‐‐&rdo;陸雲錚面色通紅，掙扎著跪走到他身邊，甚至用嘴咬住了他的衣擺。他以為這樣可以留住他，多麼可憐可笑的想法！

&ldo;夠了！別像只狗一樣搖尾乞憐！&rdo;慕辭恨鐵不成鋼地瞪他，反手拍向他的腦袋，低聲咒罵：&ldo;滾你媽的，要丟臉滾去一邊，別髒了我的眼！&rdo;

陸雲錚咬著唇，恨極痛極的他，咬破了唇，鮮血一滴滴往下砸。

暗黃色的地板，點點猩紅血滴，暈開一朵朵小花。

慕辭瞄了一眼，心中忽然升出一種無言的疼痛。這種痛不似胃痛的翻絞，竟是像針扎一般，只一個小孔，但痛從中心蔓延開來，無邊無際。

嘶嘶的痛，還冒著煙兒！

慕辭面色蒼白，也跪在他面前，捧著他的臉，吻他的額頭，輕聲喃喃：&ldo;阿錚，張開嘴，別咬傷了自己。&rdo;

他的聲音跟他的吻一樣輕柔。

陸雲錚有一瞬，仿若在夢中。他慢慢張開嘴，淚水迷濛了眼睛，哽咽地哀求：&ldo;阿辭，別離開我！&rdo;

慕辭搖頭，又一次吻他的額頭，甚至與他額頭相抵：&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