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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年你說不要我，我真以為你不要我。我很傷心難過，我去大河邊上想著尋死。但想著你又不敢去死，我一直在大河邊上生活。如果當年我能回去看看你就好了。&rdo;

小楓不敢出聲，他不是不想和媽媽好，只是怕黃詩銘打他。

他怕胡志明，也怕黃詩銘。小時候的記憶一直都在，他對黃詩銘是又愛又怕，他為了討好黃詩銘不得不喊她媽咪。

後來也是惱怒媽媽好多年不去看他，一直生她氣。

&ldo;你不要哭了，哭得難看。&rdo;

胡志明諮詢室被查封，很多人去做筆錄，小楓作為受害者也要去做筆錄。

一行人移動到警察局，小楓和黃詩銘去做筆錄，李夢在邊上等。

程浩、程乃與許文去審問胡志明。

胡志明見自己的行為被揭穿，老實認罪。警察問什麼回答什麼。

程浩用協助警察辦案身份進入審訊室，他坐下沒人敢坐。

問對面的胡志明：&ldo;你有什麼要和我說。&rdo;

對面男人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的一切揭穿，像是什麼都知道。讓胡志明不敢說謊，不敢有所保留。

那一雙黑黝黝的眼睛讓人感到害怕，胡志明低下頭。

&ldo;我從外國留學一年回來，我是天之驕子，我打算大幹一筆。可是開業五年，我的事業不死不活。我很不滿意。有一天在小雜誌看俞家在鬧離婚，見著了黃詩銘的身影。我調查黃詩銘，發現我有朋友跟她同一個班級，我問朋友要了黃詩銘的郵箱，用外國朋友的身份給她發郵件。先同情她的遭遇，再吹噓我自己有多麼厲害，告訴她我能幫她做很多事。&rdo;

&ldo;當我以為不會有結果的時候，黃詩銘出現了，她自己出現了。我看見了金錢。為了錢我什麼都做的出來。給小朋友催眠，給小朋友種下一顆壞種子。&rdo;

&ldo;得到了黃詩銘給的錢，我成功地開啟了業務，招收更多的心理師，擴大了我的版圖。我擁有了金錢、名聲以及地位。&rdo;

&ldo;但我不滿足，我還想要更多。我想要更高的地位，我想獲得更多人的認可。當我知道師兄邀請我一起研製醫源性病症的藥物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rdo;

第19章 壞人，好人

&ldo;我僱傭駭客，盜取了小楓主治醫生的郵箱，故技重施讓黃詩銘帶小楓到我那去複診。我發現小楓的自閉症好了，抑鬱症也不是問題。但小楓有很多行為與特性與醫源性病症相同，我就騙黃詩銘說小楓得了醫源性病症。&rdo;

&ldo;在小楓反饋的藥效中，我與師兄不斷改變研究方向，每出一種新藥都給小楓吃，讓私家偵探去觀察小楓的日常。

我就得到了第一手藥效成果。只要再過幾年我就能研製出新藥，我的名字就能出現在柳葉刀雜誌上。&rdo;

邊上的警察恨不得上前去打人，這個沒見過這麼惡毒的醫生。

好人普遍都是樂於助人，壞人罪名卻各有不同。

一直不怎麼抽菸的程浩破天荒地點起一根煙，深吸一口吐出去。

&ldo;怕是你要失望了，你的實驗不會成功。第一你諮詢室出了內奸，把一瓶藥換成了半瓶藥。第二小楓近一年半沒吃那藥了。&rdo;

&ldo;內奸?誰?定是葉小青，那個賤人一直在嘮嘮叨叨，說這藥吃不得。那是我和師兄共同研製出來的，怎麼會吃不得?&rdo;

程浩站起，&ldo;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這個人你們再審問審問，或許還有更多的犯罪證詞。&rdo;

&ldo;您放心，這樣的人我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