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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道這厚得可以和西北的城牆比一比的臉皮竟然嗖的一紅,露出了陸織有生之年系列的赧然。
「哪有……運氣好而已,都是忍哥範圍縮得小。」
「什麼跟什麼?」陸織滿臉的嫌棄,「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啊,一開始呢,你不是講了那個日記內容嘛,裡面根本就什麼東西都沒有嘛,所以我們也在那裡糾結呀——」
陸織以及眾人:「少廢話,說正題!」
瞿道:「哎呀這不就說到了嘛,是忍哥分析的哈,既然日記裡說『太遠了』,就說明不是住在小女孩家裡的人,然後我就問,有可能是分家呀、離婚啊或者其他什麼的,然後忍哥就說——」
陸織:「無額外提示的常理推論。」
白忍落在陸織身上的目光短促動了一下。
「哎對對對就是這個,你咋知道——哎不管了,反正都是你們懂得常識。總之就推理出了一定不是住在家裡的人,這樣目標就縮到了叔叔和奶奶上面。」
「說到這裡,老陸你總算是做了件人事,要不是你把你們那邊的卡牌內容告訴我們,可能現在真就淘汰一個人了。」瞿道衝著陸織送了個十分瘮人的秋波。
陸織忍著吐:「要不你別說了,我現在不感興趣了。」
「這麼緊張的環境下,緩解一下氣氛嘛。」瞿道舔了舔嘴唇,繼續道:「然後忍哥說,你們那邊的卡牌和我們是一一對應的。」
白忍抿了抿唇,語氣仍舊淡淡的:「要感謝陸先生的點撥。」
「好說好說。」
某人十分臭屁的接下了這個帽子。
「臉皮夠厚的呀老陸。」
「彼此彼此。」
瞿道『呿』了聲,又繼續道:「然後現在問題就是奶奶和叔叔這倆角色對應的是啥圖案呢?」
說到這裡,瞿道拖著長腔賣了個關子,對面幾人嘴都跟著張開了,半天見他沒後續屁放出來,一個個的怒氣值躥到了紅線,手裡有東西的眼看著就要隔著屏砸過來了。
瞿道見好就收,說書似的舉著並不存在的驚堂木當空一拍,道:「這就要從題幹說起了——」
「瞿!道!」
「哎我這次真不是亂扯,題幹裡不是說了『重男輕女的奶奶』嘛,這是除了『內向的哥哥』以外,唯一一個自帶特徵詞的,哥哥又不在這次的猜測列裡,所以就把目標鎖定在了奶奶上。當然,這些都是忍哥說的。」
瞿道很知趣的不邀功、不請賞,並且挖掘出了二十多年來從沒有過的狗腿子傾向,陸織鄙視寫滿了臉,就差一個臭雞蛋砸瞿道臉上了。
「只是猜出了人物,可是你們手裡的不是物品圖案麼?」馬力試探問道。
難道他們找到了證明兩邊卡牌對應的方法了?
這邊除陸織外的五人心裡登時浮起一種十分複雜的喜悅。
如果能證明真的是有對應的,即使無法掌控櫃子,兩邊的牽連也完全讓他們有了奔頭。
陸織興致並不在瞿道的話上,只是對於這位白先生的興趣越來越大。
比起他自己的一系列猜測,白忍這種排除法要更瘋一些。
畢竟他只是猜測,白忍是真的拿一人一次的機會往裡賭。
黑胖子那樣脾氣沖的和白領女人那樣膽小自我的,竟然也真能隨著他的安排來。
「不是說了麼,『重男輕女的奶奶』,重男輕女的話,一定是更喜歡孫子啊。」瞿道這理所當然的樣子,很難想像往前推幾分鐘,馬力那樣的問法幾乎一模一樣的從他嘴裡說出來過。
「所以就用剪刀剪去了孫女的長頭髮?」
陸織雖然這樣說著,心裡卻再次給白忍冠了個『瘋批』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