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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咬到自己,蘇恆急忙一個翻身,要咬,先咬我的後背吧。
還沒等翻過身來,風狼一口咬在了蘇恆的腰上,疼的他啊的大叫一聲,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風狼,起身就跑。
腰被咬傷,一跑就疼的他直咧嘴,跑了不到百米,就停了下來,一隻手按著腰,實在是跑不動了,回頭看去,蘇恆不由得驚訝的張大嘴,用另一隻手揉了揉被泥土迷了半截的眼,仔細看去。
風狼已經死了,渾身的血液好像是被人抽光了一樣,毛sè暗沉,原先健壯的身軀也萎縮的如同家養的土狗,暗紅的瞳孔半露在眼皮裡,透出一絲困惑,更多的是驚恐。
蘇恆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不停喘著粗氣,從身上的包裡挑出些止血的藥物嚼碎了按在腰間的傷口,手忙腳亂的把褲子撕了一條腿,又撕成布條,簡單包紮了下。
坐了一會,起身走到風狼的身邊,圍著它轉了兩圈,不明白怎麼死的。突然,蘇恆一摸腰間,這下正好按到傷口上,疼的他一咧嘴,對啊,央老棲身的那塊靈寶殘片就在剛才被風狼咬自己時撕破衣兜咬走了。
蹲在風狼的嘴邊,一使勁,掰開嘴巴,一股腥臭之氣燻得蘇恆一皺眉,仔細往裡面看去,那枚殘片正嵌在風狼的咽喉上。
把殘片拿了出來,央老的聲音就在腦海中響起:“小子,你的運氣真是不錯啊,如果你沒有用木棍把風狼的咽喉捅破,我就算是進了風狼的嘴巴里也是束手無策。”
嘿嘿一笑,帶著點劫後餘生的驚悸,蘇恆道:“央老你就是我最大的幸運了,若是沒有你,我又怎麼會重生呢,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央老幹嘔了幾聲,道:“行了小子,你以後再說這麼肉麻的話小心我吸乾你的血。”
望著地上風狼的屍體,蘇恆嘆了一聲,從隨身的袋子裡拿出一柄長不過半尺的小刀,這還是他準備切割草藥時用的,可用它來切割這頭風狼,那得費多大事啊。
天sè漸漸暗了下來,蘇恆甩著痠痛的胳膊,披著好不容易切割下來的風狼皮,慢慢的走著,準備找一個窩來過夜。風狼皮普通的刀劍都難以割傷,硝制後可以用來做低階修士防身用的皮甲,這塊風狼皮估計最少能值二十下品靈石。
不過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從風狼的身上,蘇恆並沒有發現妖丹,其他的部分如骨頭之類的他又帶不走。
天黑前,蘇恆找到了棲身的地方,說來也巧,正是風狼的巢穴。躺在裡面,也顧不得巢穴裡的異味了,他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蘇恆休息了一整天,把傷口的藥換了,這頭風狼可能是附近的獸王,住在這個巢穴裡,沒有像前幾rì那樣有野獸前來sāo擾,乾脆就靜心打坐,修煉“元道煉天功”。他堅持每rì最少修煉五個時辰以上,這幾天在山裡,一直沒有時間,現在打算補回來。;
………【第九章 孺慕之情】………
一片龐大的廢墟中,一名二十左右歲的青年正在小心翼翼的前進,不時地蹲下身子,挖取一棵低階靈草,青年正是蘇恆,經歷了一天的修整,身上的傷勢有所緩解。於是又朝著央老說的方向鉗形。
走了兩rì,終於走到了極法門的丹室遺址,環顧四周,蘇恆有些失望,感覺這裡與別的地方沒有什麼不同,疑惑的問道:“央老,這裡應該就是丹室了吧,可我看這個丹室也是一片廢墟了,不如咱們找別的地方看看。”央老笑道:“小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極法門的丹室是與別的宗門不同的,別的宗門丹室是建在地上,你猜極法門的丹室是建在哪裡?”
蘇恆眼睛一亮,答道:“莫非這極法門的丹室是建在地下嗎?”央老笑道:“對,不僅是建在地下,而且入口的位置也是極為隱蔽。當年我以前的主人元聖與極法門的太上長老關係極好,才得以進入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