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2/3 頁)

道，&ldo;你這麼做，是因為你的孩子嗎？&rdo;

&ldo;……&rdo;

又是一輪沉默，過了片刻，薛淑雅迎著沉青平淡如水的目光，無可奈何地輕嘆一聲。

&ldo;您可真是……&rdo;

她道，&ldo;說得不太招人喜歡。&rdo;

沉青道：&ldo;因為我說的是事實。&rdo;

&ldo;那好吧。&rdo;

保養得當的纖白雙手交疊，薛淑雅坦然與沉青對視，輕聲細語道：

&ldo;人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呢？&rdo;

第二十四章 秦墨死了

&ldo;我殺了他， 是因為他搶了我腹中的孩子，我的小寶貝。&rdo;

杜宅客廳裡，端莊淑雅的杜家主母微笑著， 說出的話卻不含一絲溫度。

&ldo;其實我還想殺了杜如松，不過既然他犯下的罪會有人來審判，那也沒必要髒了我的手了。&rdo;

沉青道：&ldo;你很恨你的丈夫。&rdo;

&ldo;嗯， 也不算特別恨吧， 就是不太想見到他。&rdo;

薛淑雅溫柔地笑道， &ldo;杜如松是個畜生，李福潤就是他的狗‐‐您樂意見到畜生和狗天天在您面前晃嗎？&rdo;

&ldo;不願意。&rdo;

沉青淡淡道，&ldo;不過你既然等了十多年才動手，說明在這之前你都沒有那個機會‐‐有人給了你這個機會。&rdo;

&ldo;嗯，是這樣呢。&rdo;

薛淑雅毫不在意地承認了， &ldo;弱小的人只能逆來順受， 這個可真沒有辦法。&rdo;

她頓了頓， 又道：&ldo;您既然想知道， 我也就先和您說了。我並不清楚太多， 攝魂鈴也是別人給我的。我沒有見過那個人， 只是知道他的存在，也知道他和杜如松有交涉‐‐至於其他的，我不聽， 也不在意。&rdo;

&ldo;他為什麼給你這枚攝魂鈴。&rdo;

&ldo;誰知道呢， 興許是為了您。&rdo;

薛淑雅道， &ldo;不過我很想問一問， 您是怎麼猜出李福潤是我殺的？&rdo;

沉青道：&ldo;杜如松身上的屍瘡有兩個，但李瞳告訴我她只有一個孩子。他沒有殺李福潤的必要，而能在杜家悄無聲息地殺人的除了他和杜昊安，就只有同樣出身捉妖師世家的你‐‐杜夫人。&rdo;

薛家同樣是捉妖世家，只是早在十年前就已沒落，沒落時聯姻的杜家並未出手援助，薛淑雅曾經的捉妖師身份也很快被人遺忘，只剩下一個&ldo;杜夫人&rdo;的頭銜。

&ldo;原來是這樣啊，沒錯。&rdo;

薛淑雅點了點頭，&ldo;李福潤剛來杜家的那年，我的丈夫為了報復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在她面前強迫了我‐‐聽上去很糟糕對吧，我也這麼覺得。後來我發現我懷孕了，本來不想要這個孩子，但看著才七歲的小昊安，還是下不去手……如果能早點下手就好了。&rdo;

在成功煉化了李瞳的胎兒後，杜如松又不太放心地用薛淑雅的孩子做了實驗‐‐並不是剖腹取胎，而是等孩子出生後再下手，然而失敗了。

&ldo;從那以後我就沒讓他碰過我，當然，他也去找過其他女人，全都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