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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力超強,震得空氣顫顫地抖動。
我竟首先聽到的是齊樂的聲音,然後被他抱起來,由韓澤宇身邊走過,隱約聽到韓澤宇說,她,她流血了。然後那女人說,又不會死人,賤命一條,看把你急得……
“媽,她畢竟是我的……!”
“你的什麼?這樣的賤丫頭也配得上你嗎?都沒看見她兇我哪樣,你給我記住……!”後面的話因為關上電梯,我就沒聽到了。
原來,原來他家庭一直反對我,怪不得他從未帶我見他家人。
我送去醫院,足足縫了七針。
“喂,痛嗎?”齊樂坐在病床邊瞅著我,“怎麼不打麻藥!”
我選擇了不打麻藥直接縫針,因為打麻藥,起碼要休息三天以上,更重要的是這種錐心之痛能舒緩心上的痛楚。
“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石頭做的!”齊樂繼續自言自語,“縫針,你竟沒吭聲!”
不是不痛,而是我咬著嘴吞吞了下去,人家說得好,快樂可以分享,但是痛苦的滋味都得自各承受。
“哎,破相啊!”齊樂的手輕輕略過我的傷口,微微疼著,“更醜了!”
“別搞!”我心情糟透了,把他手丟開。“該來的又不來!”
“容柱妍,你知道你說話很傷人嗎?不該來的我,來了!”齊樂洩氣地說道。
我頓了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齊樂突然把我嘴角撐了起來,“那給面子,笑一個吧!”
我實在拿他沒辦法,這人真是天生樂天派,勉強地咧嘴一笑,只是不知道我現在的笑會不會更醜。
齊樂孩子氣地拍了拍我的臉,“都說了,信哥就好!”
自大狂啊!真不敢苟同他這樣的態度,不過當時若聽他的話,冷靜點,或許就沒有現在的杯具,不知道我和韓澤宇是不是算徹底完了?
想到這裡,心不自覺地開始顫抖害怕。
我媽曾經也阻止我和他一起,說什麼我們門戶不相當,為了和他更般配,我放棄了我心愛的美術專業,跑去國外鍍金,分別三年的思念之苦才熬到今天,沒想到不止我媽,還有他家人也……
我一下扯住了齊樂,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你說,他,他和我,是不是,是不是沒有後續了?”
齊樂彎眼第一次沒了笑意,“他愛你,關他媽啥事啊!”
我對齊樂就沒有什麼期待,只是他恰好成了我失足掉進水唯一能抓到的東西,沒想到他會安慰我。
“信哥,保沒事!”他炙熱的手握住我的手,我非但不感覺熱,而且還同樣緊緊握住他,好像那是我安心的來源。
齊樂把我送回家後就去上班了,讓我有啥事給他電話。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問他,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想泡我?
一個拼房的男人突然對我好,若沒有企圖地話說不過去,雖然從認識到現在,實際行為上對我不壞,但是我也沒什麼讓他企圖的,不符合常理。
“笨女人,你聯想真豐富啊!”他揉了揉我頭髮,像摸家裡的小狗狗一樣,“我要的是性感知性的女人,你這種……!”他摸著下巴若有其事地打量著我
我真想多了,怎麼會聯想到他喜歡我呢?我說我累了,讓他趕緊走,其實就是下了變相地逐客令。
他兩眼一彎,壞笑道,“女人啊,別老口是心非啊!”
眼睛毒真不是好優點,他怎麼就不能假裝下呢?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的話特別多。
“哥今晚請你吃好吃的!”
怎麼總是這句,搞到我好像一頭豬一樣。
他走了,我走到大廳裡開啟電視,反正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的,經齊樂一鬧騰,我心情就沒那麼壓抑了,不知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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