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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馬蹄聲,十二黑騎衛一起出動,這意味著,今晚來的並不是什麼特使, 而是攝政王本人。
符若初趕緊起身走出涼亭之外恭候。既然她都來了,表面上這些功夫做一做又不費事, 她可不會因著這點疏忽被攝政王的人挑禮。
果然十二黑騎衛護著一個騎著白馬的錦衣之人越行越近,更遠處還跟著一隊官兵。
「恭迎王爺!」符若初遠遠便躬身行禮。
「公子初客氣了,別來無恙?」攝政王一身騎裝,翻身下馬, 動作利索,不愧是文武雙全,大權在握, 周身散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壓。
符若初的影衛都在附近並不現身,她隻身一個,年紀輕輕形單影隻,穿著普通的常服,在全副武裝的攝政王的威壓氣勢之下,顯得那麼渺小,彷彿能任人擺布。
「聽說你求了醫聖為孟如川療毒?他中了什麼毒麼?」攝政王依然是沒有廢話,直接就深入主題,全然當符若初為下屬那樣對待。
「回稟王爺,孟如川是胎中帶毒,自幼體弱。本來我是為自己的婢女求藥,順便帶著孟如川賣個好,結果那位青山子先生看上了孟如川中的那種奇毒,非要給他治療,才將我們留下。」
「能治麼?治好了他便會感恩戴德,告訴你那件寶物的線索麼?」
「他若是那麼好哄騙,在王府裡早就招了。」符若初臉上浮現起恰當的小得意,信口說道,「那種奇毒根本治不好,最多是用藥物延緩毒發的頻次,讓他晚死幾天罷了。」
「你知道本王為什麼要見你麼?」攝政王的聲音透著幾分冰冷之意。
符若初疑惑道:「王爺難道是不放心我年紀小見識少,害怕我著了什麼人的道,錯失了關鍵線索?」
「嗯,本王的人發現了婉婷的蹤跡,她或許已經在這山中潛伏伺機而動了。本王之前派了一些高手在藥廬附近護衛,你可曾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是的,我發現了有高手一直在打我們的注意。這次王爺突然傳召我,也正好是個機會。我雖然離開,卻已經在藥廬設了埋伏。一旦孟如川或者他的同夥有任何異動,應該就能守株待兔了。」
攝政王讚許道:「很好,如果這次能捉到婉婷,你打算怎麼做?」
「若賊人不好抓活的,先留下屍首,而後獻給聖上。」符若初說的坦蕩。
攝政王目露怒意,卻還是剋制著沒發話,只是質問:「公子初這是何意?」
「他們想破腦子都不會想到我是替王爺辦事。如果我拿到了聖上想要的人頭,他對我一定很是寵信,也會拉攏我參與他們的計劃。而那些計劃,是不是王爺也很想知道呢?」符若初微微一笑,從容回答。
攝政王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詫異公子初怎麼能看的這麼深這麼明白,他此時再掩飾與新帝之間的齷齪顯然已經沒有意義,反而坦言:「那我又憑什麼信你會向著本王呢?」
「王爺手握兵權,只這一條,我肯定是聽王爺的,否則怎麼回北燕?」符若初答的天經地義,「何況三年前聖上就不如你,過了三年王爺如日中天,聖上除了佔著那個名號,有哪裡能壓得住王爺?選他,我莫不是傻了?」
這麼多年朝野上下誰不是捧著攝政王,奉承話聽多了,便是聖人對自己的認知也會有了一定的固化認知。論年紀論資歷,論手上實打實的權力,公子初這番評價,怎麼聽都對的很,沒有什麼好質疑。
放眼望去,南昭誰還能與他攝政王劉掣相抗衡,便是聖上,也不過是一個拿著玉璽的擺設。聰明人,不選他,還選誰?
「如果真的是婉婷,你有把握能拿得下她?」
符若初眼睛也不眨的說著編好的詞:「孟如川在我手裡,投鼠忌器。再加上王爺派的那些高手,想必婉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