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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喝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御史府是由誰做主嗎,你們敢私藏餘孽,這可是叛國的罪名,本王隨時都可以摘了你們的腦袋,但在此之前本王命令你們立刻將餘孽抓捕回來。”
跪在前面的連旭彎下身子,雙手枕頭,磕頭跪拜,行大禮的姿勢,謙謙君子從容而不迫,他語氣沉緩,與寶座上的人截然不同:“陛下,您所謂的餘孽不過是個襁褓中的孩子,父母有罪,不代表孩子有罪,陛下不一定要趕盡殺絕。”
帝王暴怒的聲音小了些,嘲諷的反問:“本王做事要你來教嗎?”
連旭的話平靜的讓人想起私塾裡說課的先生,簡單的勸誡之言如同是從先人的聖言裡摘錄下來的金玉良言:“自然不用,微臣自知犯下重罪,但望陛下念在微臣多年忠心輔助陛下的份上,放過御史府一干人等,我這兩位徒兒道行甚淺,所做之事皆是聽我命令,微臣願承擔所有罪過,甘願赴死,只求陛下免去御史府之災。”
“師父。”
“師父。”
跪著的二人抬起頭來呼喊,焦慮難掩,望著前面的青白衣衫之人,奮力的想要阻止。
聶雙見師父赴死的心意明瞭,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跪直了身子,急不可耐的開口:“陛下,這些年來師父一直對您忠心,所做之事也是為了我央國多年基業,師父他一心守護央國江山,比起朝中那些陽奉陰違的小人,師父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央國長遠的發展,也許是忠言逆耳,但都是為了陛下的盛世江山。”
聖上本來是氣急了,雖說顧將軍一直提醒自己御史的反叛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他私下保護上官家的餘孽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是御史他畢竟多年為國,恪守言行,從未有過任何出格之事,所有的反叛那也只是最近這幾件事所表現出的,他拒婚,守護上官家餘孽,這兩件事的確讓自己惱怒,也有想殺他的心,可是他自己卻一心求死,這倒讓他很不解。
聖上的目光從聶雙紅蜓身上收回,落入連旭身上,連旭還是叩頭的姿勢,聖上看不清表情,目光一次次從他身上掃過,似乎要從那裡掘出一個秘密來。
聖上再一次惱怒:“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
連旭抬頭,眉眼抬起,然那其中是說不出的清淨,連旭又是一拜:“自然不是,是微臣有負皇恩,私藏餘孽,微臣自知該死,願一死換的御史府安寧。”
聖上被逼上了絕處沒有退路,於是狠狠道:“好,本王成全你的要求,就將你交由顧將軍處置,至於御史府的人,本王可以放過他們,但他們必須永遠離開京城,日後不得踏入半步。”
“謝陛下。”
“師父,不要,您……”紅蜓仰頭看著前方的人,就要阻止,這時連旭回頭同時看著二人,微微的搖頭,示意他們二人什麼都不要說,二人只好住嘴,堵在心裡的氣憤和擔憂盡然寫在臉上。
殿外走進幾名侍衛,帶著三人下去,沉重的鐵鏈拖過地板,刺耳的聲音不絕於耳。
牢籠陰冷,比起輝煌的宮殿倒要自由許多。
青白的衣衫從來不會染上這裡的汙穢,立身於骯髒之地,仍舊出塵的清高。
聶雙就在旁邊的牢籠,他看著師父,卻始終無法觸及他心中的深意,如果紅蜓不是被關在女牢,也在這裡的話,也許她心思縝密,能夠分析出師父的行為來。
沉默半刻,隔著鐵欄的縫隙,聶雙才問:“師父,我知道這次被姓顧的抓到把柄,御史府一定不得安寧,可是這事情並不是沒有周旋的餘地啊,您為什麼一定要一心求死呢,您這麼做讓我們怎麼辦?”
連旭轉過身來,微微一笑,寬大的袖子垂地,竟憑空多出幾分出塵的意境,他道:“雖說還能繼續周旋,但是為師已經不想再這樣爾虞我詐下去,只要有我在一天,顧天就不會輕易放過我,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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