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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天玄宗,阮念橘這才想起自己要回去天玄宗一趟,不知道自己失蹤這麼久,那個名義上的師兄現在是不是急死了。
天玄宗的一處幽靜庭院,庭院內是翠竹紅葉,小橋流水的景象,而司寇衍就在假山面前被他的師尊玄妥真人罰站中。
「為什麼這麼一點小事都沒有做好?」玄妥真人手持棍棒指著司寇衍說道。
「是弟子之錯,弟子不該把師妹單獨留在屋內。」司寇衍眼中帶著愧疚,扎著馬步低頭道。
他這個弟子雖然聰明好學有勇有謀,但是行事方面還不夠穩妥,考慮不夠全面,他敲打道:「下次遇到該情況你該如何處理?」
司寇衍沉思了一下,誰能想到他只是臨時出去一會,師妹就遭受了仇殺,況且他還在師妹額頭上加了探術,沒想到他至今都沒有感應到師妹的氣息。
看來是他對自己的道術太過自信了,終究還是自己的修為不夠,才沒有保護好師妹。
司寇衍還在懺悔中,玄妥真人的棍子就抽在他的大腿上,呵斥道:「這樣的問題也需要想這麼久嗎?」
他手中的棍子可不是簡單的棍棒,而是世間罕見的雷木製作而成。
修仙之人渡劫為仙人時,天降雷火,正巧被這道雷劈中的千年神樹才能被稱為雷木。而玄妥真人手裡拿著的雷木,正是玄真老祖飛升渡劫時,所獲得的雷木,留在天玄宗作為門派之寶。
但可惜,雷木中雖然蘊含著巨大的雷力,但經過數千年的時間,裡面的雷力大減,但打在司寇衍的身上,還是有滋滋電流刺痛他的身體,他腿一抖,向前一傾半跪了下去。
膝蓋磕在石磚上的疼痛,對司寇衍不算什麼,他抬起頭,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開口道:「請允許弟子再下山一趟,如再見到師妹,定護她周全,將她綁回來。」
玄妥真人收起棍子,滿意地看著他說道:「為師就再相信你一次,可不要再令為師失望,這一炷香跪完便出發吧。」
「是,弟子知道了。」
司寇衍挺直腰板跪在地上,目送著師尊離去。
冷紫柔見玄妥真人離去,便來到此處庭院,一眼就見到了跪在地上的司寇衍。
她一陣小跑過來,關心地問道:「師兄,師尊沒有為難你吧?」
司寇衍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跪著。
冷紫柔見他不理會自己,拿著手巾的右手不自覺地捏緊了,接著她臉上又露出傷心的表情,抬起手準備給司寇衍擦汗。
這時,司寇衍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就不勞師妹替我費心了,這點處罰不算什麼,現在阮師妹生死不明,師尊處罰我,起碼能讓我這個做師兄的心裡好受一些。」
冷紫柔細細地幫他擦掉額前的汗水,說道:「師兄,你還在怪我嗎?」
司寇衍的表情冷漠,不知是在想些什麼,沒有回話。
冷紫柔咬了下嘴唇,她帶著哭腔說道:「也是,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勸說師兄,師妹也不會一個人待在屋內,也不會遭此不測,嗚嗚,就讓我也一起被罰好了。」
說完,冷紫柔也在他身邊作勢要跪下來。
「你這又是何苦,與你有什麼關係,還是師兄我做事考慮的不夠周到。」
司寇衍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跪下來。
冷紫柔見他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臉上露出喜色,安撫道:「師兄你也別太內疚了,誰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個情況,況且阮師妹的修為不淺,定能沒事的。」
「但願吧,希望這次下山能將阮師妹帶回來。」司寇衍嘆氣道。
「師兄,你這次又要下山?」
冷紫柔心裡一緊,要是他這次下山真能將阮念橘帶回來,那自己豈不是功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