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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一批加入的鳳凰社,是創始人之一。」他說,不自覺地放柔了口氣,「你需要在校外跟人商量些什麼的時候,總會到霍格莫得的豬頭酒吧,阿不福思是那兒的老闆——不過你真得建議他把杯子洗乾淨點兒。」
鄧不利多點點頭,「謝謝,我會記住的。」
「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互贈賀卡什麼的,但至少你們相互信任和照看對方——比我和雷古勒斯強多了。」西里斯表示,他聽說安慰人的時候賣慘永遠不會錯,「他十六歲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他,我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大概十六年了。」
「……」鄧不利多說,「我的確應該慶幸。不過鑑於豬頭酒吧還不存在,你需要另外找個地方。」
「隨你安排好了,總不會比我死前住的更糟。」西里斯笑笑,「不過——恕我冒犯,先生——你和阿不福思又是什麼兄弟糾葛?別告訴我阿不從前也是個巫師至上的黑魔法愛好者。」
他擔心自己會冒犯到鄧不利多,但對方輕輕挑起了紅棕色眉毛,看起來與他印象中的長者更相似了。
「實際上,恰好相反。」
啥?
「這是個玩笑嗎?」西里斯問,因為他真看不出來,「你是在說,阿不思·鄧不利多從前是個黑魔法愛好者?」
「不完全是。」鄧不利多溫和地說,看來他這德性並非年老才養成的,「不過在我還年輕而愚蠢的時候,的確有那麼一陣子,我與一名黑巫師有著共同的夢想。那件事以徹底的悲劇收尾。」
西里斯慢慢消化著這個爆炸性的新聞,把鄧不利多跟黑魔法聯絡起來還是很困難,不過……好吧,要說這人青少年時期幹過比騎著摩托上天瘋狂百倍的事,那可完全不令人驚訝。一個人有了鄧不利多這樣的才華,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沒把天捅個窟窿,巫師界就該謝天謝地了。
嗯?等一下,等等。
「你說的是蓋勒特·格林德沃嗎?」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西里斯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眉毛糾結成奇怪的形狀。
「你的出現本身就向我透露了一個關鍵資訊。」鄧不利多回答,「半個世紀後我還活著,而且身份自由。」
這可不能怪他:他出生的世界就建立在鄧不利多擊敗格林德沃的基礎上,要他一下子想到那場戰鬥在發生前勝負難料,也太難為人了。
「嗷。」西里斯說,「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已經過得夠戲劇化了呢。」
「至少我直到六十歲還沒成為阿尼瑪格斯。」鄧不利多輕鬆地說。
「你可以考慮一下,很好玩的。」他才不會放過鼓動鄧不利多違法亂紀的機會,「沒準你能變成一隻鳳凰,每天跟福克斯一起飛來飛去。」
還是變形學教授的鄧不利多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很有吸引力。」
關於阿不福思的對話過後,西里斯便放鬆了許多,他更習慣敬畏鄧不利多,但這樣也很好。他們又愉快地閒談了一陣,鄧不利多向他介紹了這個時代的大致情況和諸如著裝之類的生活細節,以免他的存在太突兀,這讓西里斯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
「你考慮過養狗嗎,先生?」他問,鄧不利多眨眨眼,傳達出『你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然而西里斯就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真的,這樣更方便,狗不用考慮著裝和言談的問題,而且我真的覺得你很需要經常遛遛狗,或者來個狗狗抱。你看起來太緊張了,而我嘛,很擅長當狗——沒準比做人更擅長。」
「恐怕我對你的自我評價不能同意。」鄧不利多稍許嚴厲地說,這個西里斯可不怕。
「那另一部分呢?」
不久後,學生們驚訝地發現總是伏案工作的變形術教授開始常常出現在午後的草坪上。他身邊總跟著一條大得可怕的黑狗,它精力充沛地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