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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忱遠聽完,半晌都沒有出聲。
“忱遠,你別不說話!”宋川忐忑不安地抓住俞忱遠的手。
“我沒想到會那麼複雜。”俞忱遠的表情淡然平靜,看不出有什麼情緒。宋川擠到俞忱遠面前的空隙蹲下,抬頭望著他說:“然後呢?你怪我?介意嗎?忱遠,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放手的,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
“小川。”俞忱遠認真地看著宋川,“那並不是你的錯,事隔這麼多年我都已經差不多忘了,可正是因為忘了心中的感情才會這麼深刻,那種彷彿眨眼之間失去了所有一切的感覺我永遠忘不掉。我不怪任何人,追根究底這也怪不到誰的頭上。”
“可是你真的不在意嗎?那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嗎?你告訴我這不會讓我們之間產生隔閡。”
俞忱遠淡淡笑了一下,抬手捋了下宋川的頭髮開口道:“小川,你是你,那些事都和你沒關係。我承認我做不到完全不在意,我忘不掉那天發生的事,可是那跟我和你的事沒有關係,明白嗎?”
“那宋紀坤呢?你能原諒他嗎?”
俞忱遠的動作猛地頓住,怔怔地看著宋川,開口道:“我——”
宋川不等他說完,一口咬住他的唇,含糊不清的說,“你有我就夠了,其它都不要想。”
終於宋川親夠了,俞忱遠替他整了整衣服說:“你去公司吧,手機響了好幾次了。”
宋川沒管包裡一直振動的手機,盯著俞忱遠問:“你呢?”
“我想休息兩天,等會兒去跟經理請假。”
“你要去哪兒?”
“一個人靜靜,哪兒都不去。”
“嗯,等我回家。”
宋川親了親俞忱遠的嘴角,終於接瞭如同催命的手機,然後匆匆趕回公司。只不過他隔一小時就給俞忱遠打一個電話,最後被俞忱遠罵了才他勉強把一小時延長到三小時。
就宋川而言,大多數的事他都是忘性比較大的人,二十年前的事早如風化的沙,湊不成一段完整的記憶,可是在感情上總會有一道坎,就像他無法原諒宋紀坤如何對待他母親。他不知道俞忱遠心裡的那道坎究竟是什麼,但他知道那道坎肯定和宋紀坤有關,即使他自作多情地把自己也算進去,可實際俞忱遠根本記不起二十年前的他。
宋川正在腦補的劇情裡起伏跌宕,他的手機忽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幾天前他顧人去查宋思睿孩子的父親,不想這麼快就有結果,快得他開始懷疑他顧的人是江湖騙子,不想對方卻令他意外的驚喜。
那個自稱是偵探的男人姓喬,和宋川約在一家肯德基見面。今天不是週末,下午餐廳的人也不是很多,但宋川仍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他從14歲開始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類的店,他進去時姓喬的偵探臉上戴著全黑的墨鏡正啃著漢堡,見到他坐下來連頭都沒抬一下,十分享受地吸了一口可樂自顧開口:“宋先生,你能再請我吃個漢堡嗎?我沒有帶錢。”
“這是餘款。”宋川穩坐如鐘,一隻手將一個信封從桌上往對面推了一下。喬偵探立即放下漢堡,揭開信封數了數,“等會兒,我去買漢堡,你要吃嗎?我請!”
宋川不由蹙著眉說:“請別浪費我的時間。”
“我低血糖,捱餓會暈倒的!”喬偵探說得極其嚴重,彷彿他有什麼絕症一般,宋川餘光往他臉上斜了斜,忍住了想揍他的衝動。
五分鐘後喬偵探回來,盤子裡放著三個漢堡,跟宋川東磨西扯,硬是等他吃完了才開始談正事。
喬偵探一直不肯把墨鏡摘下來,他坐了坐正瞬間換上一副專業的表情和語氣,“我查了宋小姐的開房記錄,四個月前她在濱海一家酒店住了一個月,期間有個姓簡的男人也在同一家酒店住了一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