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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笑!&rdo;迎念壓平嘴角，笑意偷跑到眉眼。

車平穩向前，迎念坐在後座右邊，不停偷瞄左邊的喻凜然。過幾秒瞄一眼，再過幾秒又瞄一眼，其中間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減。

喻凜然忽地默然嘆了一聲。

隔著衣物握起迎唸的手腕，她的手空懸著，他輕扯衣袖，將右手腕貼到她指腹下。

&ldo;摸到脈搏了?&rdo;喻凜然扭頭和她對視，像是無奈強調，&ldo;我是真的，不是假的。&rdo;

迎念一愣，四目相接，眸光落進他眼底。一剎那，臉突然發熱。

心臟快速跳了一拍，那種感覺不是粉絲面對被崇拜者的情愫，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純粹的、對異性的悸動。

迎念慌忙收回手，眼神飛快避開，強壯鎮定地應：&ldo;……哦。&rdo;

喻凜然理好袖口，收回視線。

……

專吃雲南菜的餐廳，裝修風格別有特色，點完單，澄黃吊燈灑下暖光，藍色透明玻璃杯盛著檸檬水，面對面的兩人卡座被紗簾圍起三面，霎時營造出隔絕他人的空間私密感。

迎念一時不知說什麼，置於膝頭的兩隻手在桌下拘謹地絞在一起。

還是喻凜然先開口：&ldo;臉上的疤好了?&rdo;

他看著她眼角下方，眸光莫名教人緊張。

迎念乖乖點頭，&ldo;好了。&rdo;

&ldo;下回還打架嗎?&rdo;

&ldo;我沒打架……&rdo;迎念挺直背想反駁，喻凜然沉沉視線掃過來，她慫了，聲音都小了幾分，&ldo;是別人先動手的，我不還擊的話，另一個小姑娘就要受傷。&rdo;

&ldo;結果小姑娘沒受傷，你倒是傷了。&rdo;喻凜然似笑非笑，&ldo;你真有能耐。&rdo;

迎念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怎麼說都不對，氣餒：&ldo;隊長你別這樣，我是為了幫人，你之前都說我樂於助人，現在怎麼突然開起嘲諷來了。&rdo;

&ldo;樂於助人是一回事，蠢也是一回事。&rdo;喻凜然說，&ldo;一碼歸一碼。&rdo;

迎念嘀咕：&ldo;我蠢你還跟我同桌吃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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