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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玉佩竟和他有關係,著實令葉君生驚訝,吳定最後一句,更是在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李小道送我的陣旗居然是凌雲閣嫡傳,含虛道長又與凌雲閣是何關係,為何在臨州一住十二年,鑑鋒真人。。。。”不由思之深恐。
“公子。”吳定皺起眉頭,看著葉君生臉上露出的恍惚神色:“怎麼了。”
“沒事。”葉君生輕輕的嘆了口氣,掩飾道:“我只是不明白世上竟有這樣的地方。”
“公子。”吳定先是一呆,繼而苦笑道:“聽貧道一句勸,雖還有兩人一道,但適可而止即好。且不說物資補償,就論那禁地也只有城主一人才可進入。”說著,話鋒一轉:“莫要逼得城主一怒,挺而走險,血濺三尺,之後遠遁千里。”
葉君生一怔,低下頭“遭了,定是吳定奉他城主之命來開出條件,換得揭過此事,正巧我只顧琢磨去了,沒聽見。又說了這話,不明擺著是不滿意,在威脅人家嗎。”
吳定看了一眼葉君生,見他低著頭,在想什麼事似的,心中轉念“定是他覺得有理,但我話說過了,讓他下不來臺。”於是笑道:“公子年紀輕輕,未及弱冠,就以成功凝結玄胎,天縱之才。這些東西算的上個好字,但對於公子來說也不算什麼,何必計較這點小利呢。”
葉君生立即借坡下驢,答應了下來。倆人又聊些趣事,吳定才帶二人離去。
葉君生並未就此睡下,也沒有吐吶練氣。這一日之內,知曉如此多事。認識十二年之久的長輩記憶中的面容,竟有些記不真切起來,不由嘆了口氣,忽聽得外面響動,開窗一看,居然下起雨了。
屋外雨聲淅瀝,風聲呼嘯,吹的客棧嘎吱作響。他已無睡意,看房裡倒還寬敞,抄起長劍,腳踏法步,就練了起來。
劍影飄渺,步法騰蘿,整個空間影影綽綽。不知多久,天上泛起了魚肚白色,才腳步輕點,盤膝坐在床上。
晨曦初來,天以轉晴,又是一天過去,又是一日來臨。
小二輕敲房門,葉君生下床將門開啟,小二將端來的稀飯鹹菜放在屋內桌上,說道:“公子方才吳定道長吩咐小的跟您說一聲,那倆人約莫半個時辰到此,下午未時出發,請公子早做準備。”
葉君生點點頭,就著鹹菜喝起了粥。梳洗一二,又把玩了會白玉壺,便推門下樓。
抬眼望去,除了吳定還有一名白衣女子,想必是二人之一。只見她揹負長劍,面容清秀,身材姣好,只可惜臉上一對劍眉。
白衣女子好似感到葉君生目光在他身上一掃,面入惋惜之色,一聲冷哼,臉上徒然現出一抹怒容,一指豎起,搖搖點出。
嗤的一聲,客棧中響起利劍刺破空氣之聲。
葉君生眉頭一挑,臉現訝然,彷彿發現了什麼。並指成劍,一道凌厲之極的劍氣,驟然飛出。
兩道劍氣空中相遇,爆發開來,一聲悶響,如同長劍折斷,一點亮光忽然一閃,呼嘯而去。
白衣女子臉色一變,再一指點出,將劍光點暴,垂下雙手,微微低頭,好像尤不能相信以純粹劍氣過手,自家竟輸了一般。
葉君生卻是胸中瞭然,心道“果然,是劍道法修。”
雖然葉君生也稱劍修,但嚴格算起來,應稱之為:仙道劍修。雖修劍,也可用諸般法器。而劍道法修,凝劍氣、修劍元,一生只有一劍,亦只用一劍,有進無退,號稱一劍破萬法。在書中看到對他們記載,那位著書前輩對劍道法修只有一個評價:瘋子。
正在這時,一聲劍鳴,白衣女子伸手背後一抓,拔劍出鞘,持劍於胸前,劍身鋒芒畢露,顫鳴不已,凌厲劍氣激盪。
“玄雲州、法劍道,元景。”
葉君生聞言愕然,書上對劍道法修的描述還真未誇大,遇上精於劍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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