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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也迸發出來,好似要掀了房頂一般。
“三皇子饒命三皇子饒命,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小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張皇失措手腳並用的想要掙脫侍衛,無奈卻被硬生生的拖出了門檻,眾人看的心驚,唯有鬱華面不改色的看著被拖拉出去的人,然後又轉過頭來盯著已經抖如篩糠的另外兩人,戲謔的眼神掃了一遍,而之前那個被拖出去的人,連天的嚎叫聲似乎越來越遠了,到最後突然一聲慘叫,外頭又歸於寧靜,但是卻靜的讓人可怕。廳中的人似乎都各懷心事一般的屏息起來。
片刻一個侍衛走到門口躬身抱拳對著鬱華道:“稟告三皇子,人已經辦了。”
這是暗話,意思也就是人已經殺了。謝思瑤本來看的心裡突突,再聽到這句話,心裡突然開始討厭鬱華的做派來,橫豎不過是審案,再不濟交由京兆尹便罷了,鬱華這樣不由分說就把人殺了,怎麼也說不過去,謝思瑤便打心眼裡只覺得鬱華是個頂沒譜又狂傲的人,動輒就擺起威風來到罷了,這下倒好,得,隨隨便便就砍了人。
謝思瑤心思正週轉,只見鬱華又指著一人說道:“本皇子已經處置了一個,也不介意再接著處置。既然你們不要本皇子給的機會,本皇子也沒什麼辦法。來人——”
侍衛應聲又衝過來,此刻只見鬱華面前的人面如死灰,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全身顫慄的不成樣子,瑟縮著連連求饒起來:“小的全招了,求三皇子繞小的一死。”一出口那聲都變了,又抖又細,像是被人抓著心尖了一樣。
鬱華冷冷一笑,揮退了侍衛,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僕役說道:“好,算你是個識相的,你若是實話招了,本皇子自然不會為難你。”
那僕役連聲磕了好幾個頭,只把額頭磕的一片烏青,抽抽噎噎忙不迭的說道:“小的受了東順的威逼,不得已才答應幫他一起誣賴謝廚令下毒的,小的有個妹妹在前頭給客人遞盤子,東順拿她威脅小的,小的也是沒辦法了,才做的這缺德事,求三皇子念在小的是迫不得已又是初犯的份上繞了小的狗命,小的就算是做牛做馬也願意……”
他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東順聽見立馬黑了一張臉喝道:“少在這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威脅你做這等腌臢事了?”
那僕役好似早料到東順會反咬一口,於是從懷裡摸出一張賣身契來,舉得高高的對著鬱華哭道:“這是家妹的賣身契,這上頭籤的正是東順的名,是小的窩囊廢,護不住自家妹子,還要被惡人逼著簽了賣身契。”
鬱華接過來,只瞄了一眼,冷哼一聲。那東順見機立馬跪下來,額頭上的冷汗簌簌的往下滾,他也是個怕死的,方才是硬氣,此刻卻恨不得抱著鬱華的靴子痛哭求饒,嘴裡不停的喊道:“小的有罪,小的不該收顧三孃的銀錢,不該幫她做這沒良心的勾當。”
顧三娘正是若雲手底下的大丫頭。
若雲立馬白了一張臉,無辜的看了看太子,太子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卻不說話。
鬱華衝著門口的侍衛打了一個手勢,那侍衛心下了然,登時轉身出門,不多久就揪過來一人,那人罵罵咧咧的一路走來,到了門口看清了廳裡的人,立馬噤了聲,急奔兩步往廳中一跪扯著嗓子就開始喊冤枉。
鬱華冷笑著看她道:“本皇子還沒發話,你倒開始喊冤了。”說完轉向東順道:“說,這個女人是怎麼收買你的。”
東順便磕頭邊道:“前幾日她給了小的一錠銀子,讓小的想辦法支開藏珍閣裡的人,小的覺得也沒什麼妨礙,就照做了,昨日她又來找小的,給了小的一袋碎銀子,讓小的今日說看到了謝廚令往菜裡兌藥,她還把那瓶子給小的看,讓小的記清楚。”
東順一股腦的說完,顧三娘立馬指責他:“哪裡來的無賴!我顧三娘何時叫你做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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