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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柏晧很猶豫,溫博涼臨走前說了要他在原地等,他怕他現在變了地方,溫博涼會找不到。但慢慢的,其他人也開始看向他,似乎對他站在這裡耽誤了其他人辦理手續十分不滿。而大堂經理也一再堅持,於是舒柏晧只能同意了。
休息室的位置視角有限,無法看見酒店外面的情況。舒柏晧想溫博涼現在正在通話,跟他打電話也打不通,於是便給溫博涼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他自己現在在大堂右側的休息區。做完這些,他便一個人在休息室坐著等。
然而酒店客人太多,溫博涼一時沒看到,就以為他是走散了。
「我給你發了資訊。」舒柏晧繼續解釋道。
溫博涼這才想起來看手機,他劃開螢幕,果然有舒柏晧發給他的訊息——「我在大廳的休息室等你,你一進來就能看到我,笑臉笑臉笑臉,玫瑰玫瑰玫瑰。」
訊息說的很清楚,但溫博涼當時完全慌了神,壓根沒想到要去看手機。
溫博涼揉了揉眉心,他心有餘悸地攬了一把舒柏晧的肩膀,低聲說:「沒事了,我們先回房間吧。」
「嗯,好。」舒柏晧點點頭,跟溫博涼一起回房間。
他們的房間手續已經辦好,溫博涼去前臺取了鑰匙,然後和溫博涼一起推著行李進入房間。
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講話。
似乎從剛剛開始,溫博涼心情就不太好。果然情侶一旅行就吵架,舒柏晧不由悵然的悲觀了起來。
他真不想在這種時候和溫博涼分開。僅僅是剛剛當大廳裡等待的十來分鐘,舒柏晧都感覺得牽腸掛肚,更何況等一下他們可能要分開一整個晚上。
舒柏晧想著想著,慢了一步,他看著溫博涼的身影,不由想,就帶上他吧,讓他一起去,他會遠遠地站在一旁,安靜地看,就像並不存在一樣……
這些他不可能跟溫博涼說,他還有些理智,那畢竟是溫博涼家族私人聚會,溫父一點也不喜歡他,他一個外人,去了像什麼樣子?
溫博涼用房卡開啟房門,他們的房間寬敞而明亮。一張大床房,正對著巨大的落地窗戶,窗戶外是金色的陽光,明晃晃地照在白色的床榻上。
溫博涼回過身,伸手摸了一下舒柏晧的額頭,問:「耳朵好點了嗎?」
「全好了,」舒柏晧說,他耳朵已經完全好了,現在沒哪兒不舒服。
溫博涼點點頭,這一次舒柏晧說話聲音是正常的,應該是真的恢復了,他放了心,說:「休息一下吧。」
「不想休息,」舒柏晧說。昨天睡了六個小時,飛機上睡了六個小時,舒柏晧睡得已經不能再多。
「那好,」溫博涼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好。」舒柏晧說。
洗手間的水聲嘩嘩響起。舒柏晧翻著桌上的客房服務,他看了一會兒,上面都是英文,也沒看進去太多。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溫博涼從洗手間出來了。
溫博涼換了一身衣服,藏青色大衣裡面是挺括的黑色西裝,淡藍色襯衣系深紅色領帶,領帶上別著金領夾,兩條筆直的長腿邁了兩步,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舒柏晧看得分了一會兒神,他知道溫博涼一直很好看,但很少現在這個模樣也是少見的,溫博涼精明而理性,冷漠而疏離,站在他面前像畫報裡完美的陌生人。
溫博涼低了一下頭,他伸了伸手腕,露出那面星空的錶盤。那隻溫博涼身上唯一普通的東西,讓舒柏晧找回了一點熟悉。
溫博涼纖長的食指在錶盤上輕輕敲了敲,說:「如果不需要休息,你也去換一下衣服吧。」
「我?」舒柏晧問:「我們要去哪兒嗎?來得及麼,你還要要去參加生日會嗎?」
「嗯。」溫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