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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驚喜變成了驚嚇。
不過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的季宇軒還是想方設法為自己開脫說:「你老闆有個妹妹你不知道?」
聽聞他竟然還想狡辯,溫蕊的怒氣值沖頂,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開啟了狂轟亂炸模式:「我知道個球,我一個底層員工去哪裡打聽這些私人情報?我打聽了人家會告訴我嗎?敢情老闆上任第一天我就去問家庭成員構成是吧,我是有大病嗎?」
季宇軒:「但是我不也說了今天生日party的主人公是梁夢秋嗎?姓梁,這點聯想能力總該有吧。」
溫蕊:「滾你丫的,有個鬼扯淡的有,天底下姓梁的那麼多,我怎麼聯想?」
季宇軒:「姓梁的是多,但京城可不就只有一家嗎?」
溫蕊:「你們上流富豪圈子是什麼情況我又不知道,咋滴,我是有京城名單是吧?誰家大少爺大小姐我都瞭如指掌,我是金牌紅娘專門給大家搞配對的嗎?」
幾個回合下來見季宇軒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溫蕊是越來越氣,拳頭都已經握住了,準備隨時送他醫院一週遊豪華套餐。
還是梁在川輕咳後的一聲「你們是?」打破了僵局。
「不認識。」
「摯友。」
兩個截然相反的回答同時從溫蕊和季宇軒的嘴裡蹦了出來。
腥風血雨的大戰一觸即發之際,季宇軒和梁夢秋突然被人叫走了,季宇軒是被狐朋狗友,梁夢秋是被司儀。
梁夢秋也從一開始的二丈摸不著頭腦回過神了,這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點。而比起巧合更讓她驚到下巴掉地的還是她哥和aruru大大說話時的表情和語氣。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梁在川和女孩子說話時是那般模樣,勾起的唇角,饒有興致的眼神,還有明顯是使壞為了逗人的語氣,又聯想起今天中午看她哥和誰聊天時一直笑得跟遇上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
難不成
梁夢秋的嘴角顯現了一抹姨母笑,她笑眯眯抓住了溫蕊的手說了聲「大大,你先跟我哥聊聊,我等下再回來哈」就跑開了。
溫蕊擠出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點了點頭。
這個情況下能聊什麼?
根本無話可說。
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身旁的人,倒是一如既往雲淡風輕,閒庭自若。
也是,他是老闆,有沒什麼好尷尬的。
僵著不說話也不是個事,溫蕊乾咳了兩聲後打破了沉默:「梁總,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去。」
「不客氣,圖畫得挺形象的。」
面對誇讚,溫蕊也跟著自誇起來:「我也覺得,抓住了梁總的精髓。」
「什麼精髓?」
溫蕊給了個說了等於沒說的回答:「都是精髓。」
因為梁在川實在太好看了,每個部位都是精髓,特別是身子。
即便是現在這種情況,想要梁在川當人體模特的心思依舊不減。
美夢正做著,梁在川忽然指著最近的雙人立牌問:「這個是你畫的?」
溫蕊只覺一道驚雷炸響在了耳邊,梁在川所指的那副畫的是「陸修」共浴,雖然為了不被和諧她巧妙地遮住了敏感地位,但那姿勢,那氛圍,是想表達什麼再明顯不過。
以她的心理素質還達不到能在老闆面前承認這種圖是出自自己之手,於是溫蕊穩住陣腳臉不紅心不跳,斬釘截鐵否認說:「不是。」
也不知道梁在川是何居心要把她往死裡逼,竟然指著水印又問:「那這個aruru不是你嗎?」
「不是,應該是有人假冒我的畫的。」
就算是死,溫蕊也無法點頭承認,只得繼續睜著眼睛說起了瞎話。
梁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