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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過激的反應把梁在川逗笑了。
「我這不是緊張,是自我保護,免得你又釣魚執法。」
人證物證聚在的情況下,梁在川卻不承認指控:「我怎麼就釣魚執法了?」
溫蕊:「你早上差點把我工作都釣沒了。」
梁在川:「早上你對公司存在的問題提出了很多寶貴意見,我覺得挺好的。」
溫蕊:「???我要是知道你是總裁,我腦子被門夾壞了也不可能說公司壞話啊。」
梁在川:「我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人事變動應該很早就通知了,而且你若是問了我也不會隱瞞。」
溫蕊:「???那我都說你是棒槌了你不也沒開口嗎?」
梁在川:「我那個時候開口不是更不合適嗎?」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幾個回合掰扯下來,溫蕊在極度的無語給了梁在川一個綜合評價:「梁總,我覺得你很幽默。」
「我就當是誇獎了。」梁在川神情自若地欣然接受了誇讚。
「」
溫蕊擰著五官,有種卯足了力氣的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憋屈感。
她引以為傲的口才在梁在川面前就跟揣著三腳貓功夫去挑戰隱士高人一般,高人以柔克剛,以不變應萬變,甚至都不用出招靠著反彈就把她彈死了。
跟她的有氣無處使胸口憋得慌形成鮮明對比,完全掌控著走向的梁在川倒是悠然自在,把話題又掰回了正軌。
「我們回到剛才的問題。」
「無論什麼行業,說到底最上層要做的都只有經營這一件事情。我的確不玩遊戲也不懂製作,但關於行業現狀,未來的發展趨勢,都是有做深度剖析的,市場分析部包括諮詢公司的調查報告也都有逐字逐句分析。也就是說高層是站在經營的角度去看待問題,需要更多的是對行業整體的敏銳度和洞察力。當然你的想法也沒有錯,如果能對遊戲本身也很熟悉的話,可以多不少判斷的觀點。」
這番話聽得溫蕊懵懵懂懂,只能明白其表面的意思,但深層次的東西,她也不是學經營管理的,更沒有經驗,自然是理解不了。
梁在川看她略顯迷茫的表情,嘴角又勾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雖然沒明白,但溫蕊也不準備再問了,反正問了也不明白,總裁說是那就是吧。於是便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般大徹大悟地點了點頭說:「好的,我明白了,梁總。」
在她的設想裡話題應該至此結束,沒想到梁在川忽然提高音量,口氣了帶了幾分嚴肅與認真地問:「所以你明白什麼了?」
過於猝不及防,惹得溫蕊一怔,有種置身面試會場被問及與企業理念哪裡有所共鳴的錯覺。
別啊,話就是隨口一說,怎麼還較真了?
自己能明白啥?自己啥也不明白啊。
她眉心緊鎖,腦子在光速旋轉,想著要怎麼打個哈哈糊弄過去。而梁在川也不說話,就審視似地看著她,像是明知道學生腦袋空空還故意要問個難題等著處罰的老師。
梁在川的確不是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語氣大部分情況下也是平靜溫和的,讓人很容易陷入自己和他是平起平坐的錯覺。
但總裁就是總裁,認真起來的壓迫感還是十足的。
溫蕊的五官此時和她的內心一樣都在狂風呼嘯,萬馬奔騰,走投無路豁出去了的她決定胡編亂造一通。
這就跟以前做語文閱讀題一樣,雖然作者說了啥完全不懂,但不妨礙作答,扯淡就行。
「也就是說玩遊戲和經營遊戲公司是兩碼子事,梁總雖然不玩遊戲,但是對遊戲行業的現狀,未來趨勢都有深度的分析和獨到的見解,眼光犀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