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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終於回來了?嘖嘖~~~不光在那邊吃,還拿?我說青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這麼點吃的就收買你了?”
安井的冷嘲熱諷在外人看來滿是吃不到葡萄的酸氣,偏偏他又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青衣看來分外滑稽。
“你讓開!我累了!”
懶的理會安井,青衣連吵都懶得和他吵,繞開安井就準備回自己房間。現在他滿腦子是君陌寒,自己會帶著金絲燕窩回來,完全是因為房裡還有個他。
安井卻不想輕易放任青衣回房間,橫跨一步擋住青衣。青衣也不氣,轉身就向反方向走,安井隨之再擋。
這樣你往左我也往左,你往右我也往右的折返多次後,青衣終於駐足不行,定定地看著安井,耐心已經用完的青衣,嬌瘦的身軀周圍燃起了怒火。
他直衝著安井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每一步都緩而有力,春風吹起的衣角更帶著說不出的壓迫感。
安井有些吃驚,與青衣搭檔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他,平日裡青衣怒極了就如刁蠻的小女子,不是摔東西,便是直接一巴掌往他身上招呼。
可是,今日的青衣卻比那樣蠻不講理的青衣更加嚇人,他有些看不透青衣了,也可以說自從青衣失蹤一日後,再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
時而傻的可愛,時而安靜異常,時而溫暖貼心,時而氣勢逼人。這樣多面的青衣是之前不曾有的,之前的青衣只有骨子裡的冷傲和清高。
“讓開!”
輕輕的將這兩個字吐出,青衣和安井的距離已經不到一掌,幾乎鼻翼相撞。
被驚呆在那裡的安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條件反射地向後退去,思緒如麻的他不知道應該先退那隻腳,一個踉蹌,摔坐在地上,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青衣拾步而上,跨過安井的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反手將門拴好,這才舒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安井會不讓,或者死纏爛打地跟他進屋,意外的;沒想到安井竟那樣狼狽。
強烈的被注視感讓青衣打了顫,抬眸望向床那邊,果然君陌寒斜倚在床頭,一頭銀髮隨意地散落在肩上,淡笑著打量他。
妖孽!
青衣愣了一下忽地扭過臉去暗啐一聲,真不知道這傢伙怎地會一頭銀髮。
按他這段時間對這個世界的瞭解,這裡不像是會有妖怪出沒,很多人身負異能的玄幻世界。
大家都是正常的黑髮,偏偏這傢伙是個例外,難道他這是家族遺傳少白頭?
“青衣,你給我開門!我有話要說,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能在這王府待上幾日?你就算想被人豢養也得看看背景,這是皇親國戚,你只不過是個下九流的戲子,就算你喜歡男人,你可以來喜歡我。。。。。。。。”
門外的安井突然拍門大叫,將背靠房門而立的青衣嚇了一跳。
隨著安井在門外越來越過分的言語,青衣的臉也越來越黑。他提著手中盛放金絲燕窩的食盒來到梨花木的圓桌前,將食盒放好,端起妝臺邊上的銅盆就向門口走去。
躺在床上的君陌寒笑容更深,目光隨著青衣瘦弱的身影移動,他知道,要有好戲看了。
青衣來到房門前,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君陌寒,君陌寒知趣地笑著將床帳遮好,還不忘替自己留一條小縫看戲。
房門開啟的瞬間,青衣一盆水就潑了出去,只是眨眼間安井就被澆了個透心涼。遠遠站著的幾個杏花園弟子也都驚的長大了嘴。
“你若不想整個杏花園戲班的人都跟著你遭殃,就閉嘴!”
青衣扔掉手中的銅盆,哐噹一聲,所有人都身軀一震,只見青衣冷眼抬眸繼續道:“我是下九流的戲子,你呢?還有,我只說一遍,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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