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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點萎靡不振的小東西。

他腦子裡轉的是別的事。小狼是鐵定不能賣的了，它一會人形一會變回狼沒個準數，這要賣出去，自己極有可能涉賺販賣人口。而且一旦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事，小狼下半輩子沒準就得在實驗室裡度過了。

他覺得有點頭大。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徐北正對著在他腳邊假寐的小狼發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浴室事件受到了打擊，這會它是無論如何也不睜眼，就趴在地上裝死，踢它也不動，拽耳朵也沒反應。

徐北嘆了口氣，摸過手機看了一眼，號碼顯示，徐嶺。

他心裡沒來由地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捏緊了小狼的耳朵，多少年了，他都記不清徐嶺最後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準確地說，他現在連徐嶺長什麼樣都快記不清了。

&ldo;餵。&rdo;

&ldo;過年你回家嗎？&rdo;徐嶺很簡單地問了一句，沒有多餘的話，連招呼都懶得打。

&ldo;不一定，&rdo;徐北站起來翻了翻桌上的檯曆，他對過年這種事沒有概念，要不是徐嶺問，他都沒注意到，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過年了，&ldo;你今年回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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