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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直白的做事,然後退親,並且扣他個欺君的罪名,就顯得白家太過仗勢欺人了些。妹妹的名聲本就不好,若是在這件事情上再出了問題,將來,還有誰肯娶她?
聽到白澈提及求親之事,肖肅耳根有些泛紅,卻也斬釘截鐵的回道:&ldo;無妨,我不怕!&rdo;反正名聲之於他,從來就不是問題,他在京城裡的名聲,難道還好麼?
&ldo;你的名聲問題尚在其次,那女子若是知曉她的出現會害得自家夫君人頭落地,必是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屆時她一反口,咱們必定陷入被動。妹妹所求,若單單只是退婚,倒也就罷了,偏偏她不光要那人算計成空,還要他獲罪伏誅。是以,咱們絕不能夠牽扯太深才是。&rdo;自家妹子第一次希望一個人死,做哥哥的,怎麼也得成全了她才是。
&ldo;她要他死?&rdo;太子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好似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他所言之語,不敢置信的問道。
&ldo;是,她想他死。&rdo;白澈笑了,點頭答道。
初聞之時,便是連他自己也不相信,從小到大連螞蟻都未曾踩死過一隻的妹妹,竟然會那般直白的告訴他,她要給那人安上一個欺君的罪名,要他死。
他看得出來,她說的很認真,跟以往所說的威脅之語,完全不同。她是真的,想要他死。
其實他也想不通,明明前幾日還好好的,因為一個夢,她竟然有了置人於死地的念頭。她告訴給他知道的那些,定然不是夢中的全部事情,恐怕,在她的夢中,他帶來的磨難,定然有許多,才會產生如此效果。
只是,她就那般的深信,她的那個夢,便是事實的真相麼?
不過,那人如此算計他的妹妹,也是該死,並不無辜。
&ldo;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do;太子有些摸不著頭腦,&ldo;怎麼幾日不見,她感覺好像就不是她了一樣。&rdo;
&ldo;我尋了陪同她前往玄慈觀的僕從一一詢問了一遍,除了回京途中驚馬受傷之外,倒也並無其他意外。&rdo;畢竟關係更親近,他也親眼所見妹妹的變化,比起太子來,白澈有更明顯的感覺,&ldo;只清歌說,法事那天清晨,她進禪房去伺候的時候,妹妹已經起來了,一個人立在窗前發呆,然後就突然提出想要在玄慈觀多住幾天。回京的途中,還跟清歌說她不想嫁人了。所以她說是母親託夢,我信了。&rdo;
太子抬頭扶額,嘴巴張了幾次,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鬼神之事,太過虛無縹緲了些,原本他們也都不太相信的。可如今的變化,除了如此,別的根本解釋不通。
畢竟前往玄慈觀之前,她可還是惦記要與之早日成親,走的心不甘情不願的。
想了一會兒,依舊有些躊躇,便乾脆也如白澈一般,信了白母託夢一說,不再提及白清的變化,只轉回原題,問道:&ldo;算了,先不提這個。悠然,你可有什麼好的法子,說來聽聽,咱們合計合計。&rdo;
白澈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垂下眼皮,有些為難的說道:&ldo;這個法子,咱們幾人可做不成,恐怕還得聖人幫忙才行。&rdo;
&ldo;還得父皇幫忙?&rdo;太子眼睛一亮,唯恐天下不亂的問道,&ldo;是什麼樣的大計劃,你快說。&rdo;
&ldo;前些日子,他不是還嫌棄翰林院太過清閒,攛掇著妹妹去找聖人給他要官職麼?如今&l;江南賄案&r;曝出,聖人指派了子傳全權負責。你們說,能不能求聖人給他封個欽差之職,陪同子傳前去江南道。讓他去巡視江南,安撫百姓,給他一個&l;衣錦還鄉&r;的好機會?&rdo;什麼樣的陰謀詭計,被人揭穿了,都會與自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