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那時他心中的不愉快都忘記了。三個人看著承畫那傲慢的樣子,以為軟的不行,於是就開始恐嚇承畫。朋友之間的那些恐嚇,明擺著就是虛假,承畫還是沒有把那些放進眼裡。於是三個人就把承畫抬到了床上,開始對他進行了折磨。在他們的折磨下承畫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寢室,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宿舍樓熄燈的鈴聲響起了。寢室裡的網線也是在那個時候切斷的,學校為了學生們有一個好的休息,也只能這樣殘忍了。望著寢室裡成了一片的漆黑,四個人就開始了長長的埋怨。晨冬想起他還沒有做完的遊戲任務,就開始了責罵那些無聊的舉動。世銘只是在那裡為了他還沒有上網而做出那大大的河口,不過面對那些客觀的事實人們還是要理智一點,他們也是那樣,反正在學校了兩年的時間,他們也習慣了學校的制度。在某些制度危害到人們的利益的時候,誰又不會去大大的批判一番呢。
來到了電腦的前面,晨冬無奈地關掉了電腦,景新也非常無奈地做出了那不情願的舉動。在有限的時間裡做那些沒有了盡頭的事情,而且也為了那些事情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就在那樣緊要的關頭來了暴風雨的災難,誰又不會為之而抱怨呢。或許是自己,或許是別人,或許也是時間,都是人生最為難懂的一片文章。只要看自己怎樣來書寫這片文章了,或許會有許多人關注,或許人人都會反駁,但是我們還是堅持寫下去,畢竟那是自己的歷史。雖然網路上的虛擬斷掉了,但是他們心中的那些不甘心還是沒有斷掉。他們陸續地關掉了電腦,然後又開始對承畫進行嚴刑的逼供,可是承畫面對他們的舉動還是堅持著。
在那一片的漆黑之中,他們並沒有對承畫進行那*的舉動。做任何事情只要時間長了,人們都會有一點點的疲倦。他們在倦了的時候,就給承畫會了一個日期,說是到時候在教訓承畫。於是四個人就開始了他們各自的事情,他們都上了床,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準備做他們自己的美夢。可是剛剛躺在了床上,不正經的世銘就有挑起了一個新的話題。“真是無聊,如果有個女生在這裡就好了。”世銘在床上無奈的說著,“有了還能輪到你,別忘了還有我們。”景新在那裡接著說道,“不要再想了,想也不是白想。”晨冬在那裡非常無聊地說,“女生這個時候也是和我們一樣,在想一些我們男生的事情。”世銘又在那裡說,“那是一定的,女生也是人。”景新也在那裡論道,“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可分割的整體,沒有了任何的一方,另一方就無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了。”晨冬又在那裡辯論著。
聽著他們在那裡談論,承畫只是無聊地在那裡聽著。不過他真的把那些都當成了風,過了耳朵就什麼都沒有了。在床上躺著想著他自己的事情,也沒有留意到那三個人是什麼時候安靜下來的。承畫睜著眼睛,心裡沒有了一點的睡意,心裡憋滿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從地球想到了月亮,從真理想到了荒謬,可還是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如今自己的狀況。其他的三個人都睡得像死豬一般,那如雷的酣睡聲響徹了整個寢室,可是現在的承畫再也不想去計較些什麼了。離開家來到了學校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什麼牽掛,可是如今承畫卻怎麼也割捨不下,在夜的漆黑裡拉長著他的思念。沒有挫折的時候總是放開著自己的心,可是來了無法想像的難題的時候總是要苦思冥想許多。不上了眼睛,一片憂愁;想要痛斥上天,卻又無力挽回。沒有想到曾經意識裡漫長的人生瞬間就像霧一般飄渺了,殘缺的愛情在這個路口不知出現怎樣的悲劇。可是在著短暫的人生裡,與自己心愛的人度過也是一種滿足,可是又不知道會給她多大的遺憾。在那片茫茫的黑夜裡,承畫成了一隻迷失了方向的羔羊,在那沒有人煙的荒蕪之中哀怨著。
夜漸漸的深了,校園裡也是更加的安靜了。寢室裡面那充滿了自足的鼾聲,承畫也想的累了,他閉上了痠疼的眼睛,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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