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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簡潔的珍珠髮夾，也許是沒有記憶裡的旗頭，矮了些。

他不著痕跡地換到了外側，替她擋住人群，跟著她緩慢的步伐走著，聽出她言語間的惋惜，應了聲&ldo;好&rdo;。

魏芷卉察覺，無聲地笑了下，其實有挺多想知道的，她不打算把舒妃的事告訴她，就讓她安靜地離開吧。

&ldo;舒妃……有說過什麼嗎?&rdo;魏芷卉思索良久，還是從舒妃開了口。

曲泓勵沒有撒謊，他很誠實：&ldo;其實我不知道，她很懷念你，你走以後，如你信中所言，把永璘給了穎妃撫養，他們倆照顧得很好。只是，也有我對不住你的，永璘沒有生母在身邊，你走以後，我也不常往後頭去，他有些被溺愛了，有些貪玩，但卻又懂事。&rdo;

魏芷卉隱隱能聽懂他的意思，她查過很多關於這幾個孩子的資料，有人說，永璘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與哥哥爭位，一心做一個閒散王爺。

她輕笑，說道：&ldo;都是幼子了，他開心就好。&rdo;

兩人談了許多，也談了攸宜，雖也和攸寧一樣早逝，但好歹還留下了女兒：&ldo;孩子的眉眼和你很像，鼻子和嘴三分像你，七分像攸宜，性子倒像札蘭泰些。攸宜走後，我把她接近了宮，養在翊坤宮裡，那裡是我後半生去的最多的地方。&rdo;

曲泓勵想起了什麼，說道：&ldo;有一點你放心，你的兩個女婿也算是愛慘了你的女兒們，都沒有再娶，拉旺多爾濟謹記當年攸寧臨死所言，一生都在輔佐永琰和我。&rdo;

魏芷卉聽到他的前半句，起了壞心：&ldo;那你呢?&rdo;

還沒等他回答，電話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閒談。

魏芷卉迴避了兩步，等他接電話，這短短的幾分鐘，也足以讓她好好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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