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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了她。

魏芷卉心中咯噔了一下, 果然如此。

&ldo;回太后, 昨夜皇后娘娘身邊的竹清來叫臣妾, 說皇后娘娘要見臣妾。&rdo;

&ldo;那就請令嬪娘娘說說昨兒都和皇后娘娘說了什麼?害得皇后娘娘昨兒半夜又病了起來!&rdo;站在門口的素清看著令嬪，全然忘了規矩。

&ldo;放肆!朕和太后還在這兒呢!&rdo;乾隆擰眉看了眼素清，滿臉不悅。

&ldo;皇帝!哀家正問著呢!&rdo;太后攔了乾隆的話，看向魏芷卉說道：&ldo;說吧令嬪，昨兒都和皇后聊了些什麼?&rdo;

魏芷卉垂眸，手裡的帕子無意識地絞著，昨夜聊了什麼?那些話，怕是不能說的。

她想起昨夜來，她本要離開，她早就深知兩人獨處，必有後患。

可皇后那句&ldo;你不想知道皇上為什麼不讓你生嗎?&rdo;還是讓她駐足停留。

皇后說完那句話，整個人又好像虛弱了不少。

魏芷卉緩緩地回了身，看著她，慢慢地走上前，她沒有質問皇后是怎麼知道的，她沒有立場。鄭歲是乾隆的人，但皇后在太醫院也並非沒人，要想知道一些事，也不難。

她勾了勾唇：&ldo;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rdo;

病榻上的人聞言輕笑了聲：&ldo;喝了三年的避子湯，瞞得了旁人，卻瞞不住我。&rdo;

她看了眼魏芷卉，也不在乎她是什麼表情，只自顧自地說道：&ldo;眾人皆以為你喝的是坐胎藥，旁人只當你無福生育，可本宮是皇后，這些事，旁人沒有腦子，不代表本宮沒有。&rdo;

也許，是病中的緣故，今日的皇后頗愛懷念過去，她閉著眼，像是在說故事一樣：&ldo;你知道哲憫皇貴妃吧，皇上才14歲的時候，她就成了潛邸的侍妾，那會兒她也才不過剛到及笄之年，三年後，她生下大阿哥的時候還不滿十八，卻已經落了病根。好容易養好了身子，她又懷孕了，可這一次，她卻沒那麼幸運，難產生下了二公主，卻沒留住，就連自己也從此纏綿病榻。那一年，她才剛過20。&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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