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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而已，你就別當真。

誰人又懂一段傳說……若不是往事，怎會是空穴來風?

百指笑了一下，卻沒再撫琴：&ldo;不打了?&rdo;

子曦抬眸看著他，臉上的笑意盡失，露出了探究的眼神，道：&ldo;什麼是禁術?你為什麼要抓我?&rdo;

&ldo;我並非是來抓你的，我只是讓你明白如今你所處的情況……&rdo;對面的人將琴交給身邊的人收起來：&ldo;如今為何你又想懂了?&rdo;

&ldo;有點痛苦?&rdo;他微笑：&ldo;不如……你來天隱教總壇絕命嶺，跟我探討探討?&rdo;

子曦聽他這麼一所，下意識回頭看了楚睿一眼，胸口堵得難受。

&ldo;子曦，別去。&rdo;他喚道。

百指隨他的目光看去，瞭然半分：&ldo;你一直沒有殺人都是因為他吧。&rdo;

&ldo;真礙事呢。&rdo;他目光凌冽：&ldo;我替你將他殺掉怎麼辦?&rdo;

子曦瞪大雙眼看著他，已然充血。

按照現如今的情況，他很可能保護不了楚睿。

&ldo;你怕了?&rdo;百指道：&ldo;你已經懂了吧，他背叛過你，你何苦還粘著他不放?我建議你……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去找我，可行?&rdo;

子曦沒有出聲，他只是搖頭。

對面的人卻好似已經知曉他會這麼說，露出了瞭然的微笑。

&ldo;你會來的。&rdo;斬釘截鐵。

百指笑了笑，笑得子曦覺得陣陣毛骨悚然，他才招手讓身後的隨從跟上，使出輕功離開了此處。

寬敞的平地只剩他二人。

子曦抬腳朝他走去，步伐極度緩慢，終於走到他跟前的時候，楚睿抬眸看見，想要抓住他，伸出手。

子曦沒有接過，他開口：&ldo;我不是莫子曦。&rdo;

楚睿雙手在空中一縮，愣了一愣。

&ldo;我不是莫子曦，這樣你還愛我嗎?&rdo;子曦垂眸，卻是空洞的眼神。

楚睿有點害怕這個樣子的子曦，張口想要說什麼，子曦卻不想等他回答，又朝他問道：&ldo;你拋棄了莫子曦，為什麼要拋棄他?&rdo;

&ldo;為什麼!&rdo;他大吼，聲嘶力竭。

像是用盡了全力。

楚睿露出了哀傷的表情，他知道總有一天子曦會知道的。

知道自己不是莫子曦……嗎?

&ldo;子曦……&rdo;胸口還有點疼，楚睿只能抓住他長長的袖口，想要將他拉過來：&ldo;你過來一些好不好。&rdo;

子曦冷眼看著他，眉宇間已然有一絲不忍，腳上卻不動。

&ldo;子曦,過來……求你了。&rdo;

這樣看著，讓他覺得好陌生。

腳步終是向前邁了一步，子曦心裡到底還是不願意看見他難過的樣子，順從了他的意願，俯下身來。

楚睿奮力地撐起身子，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裡，子曦也沒有反抗，他甚至沒有辦法推開他，想想也許自己就是這麼無法拒絕他的懷抱。

曾經給他帶來那麼多溫暖。

&ldo;子曦，我說過，你只是我的子曦……不是莫子曦。&rdo;楚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