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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天,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停戰趕路時還能一起喝個酒,侃侃江湖上的奇聞異事。
在田伯光被林平之狂砸一頓之後,田伯光心想你謝驚鴻愛吊著就吊著吧,大爺我該幹嘛幹嘛,就不去管身後吊死鬼一樣的林平之。雖然沒法採花了,去妓院卻是可以,你謝驚鴻是正道弟子,總不能也跟著我一起把名聲毀了,田伯光就施施然的進了妓院。林平之一開始還真不好意思跟田伯光一起去妓院逛逛,只是在後門等著田伯光,也是田伯光倒黴,當他發現怎麼也甩不掉的林平之居然沒跟進妓院,他就想直接從後門跑路,結果自然讓林平之給堵個正著,二人又是一陣好打。
之後林平之也豁出去了,你田伯光進妓院,我林平之也跟著,你幹活我彈琴。閒來無聊還趁著田伯光做活塞運動時,在外邊大聲邀田伯光出來比劍。田伯光要是不出來應戰,就是一曲《屈原賦》奉上,道盡了人間悽苦,訴說著人世的悲涼,將心中的鬱郁之情和曲子裡的懷才不遇藉著內力讓遠近皆聞,弄得整個妓院雞飛狗跳的,但也沒法奈何林平之和田伯光這種高來高去的江湖人物。
後來田伯光也被林平之逼急了,要是再被林平之這樣吊著,他田伯光搞不好就直接瘋了,那可笑死江湖上白道的那幫偽君子了。所以田伯光使出了許多手段對付林平之,雖然他不屑於使毒暗算,但殺了林平之的馬,然後自己奪命狂奔卻是幹了不止一次。要不是林平之身懷鉅款,每到城鎮集市就買上幾匹坐騎,還真容易跑了田伯光。就這樣田伯光被林平之追著從宜城到了南陽,又過洛陽北上榆林,經延安到了現在的華山腳下。二人就打打停停,一追一逃的又過了三四十天,時間也到了深秋初冬。
田伯光現在也死心了,像個攤上了狠心漢的小媳婦一樣認命了,你謝驚鴻揮劍來攻,我也不陪你玩了,任你砍殺,你膩歪了,自然也就走了,田大爺我是真怕了你謝驚鴻。所以田伯光他人也開始南下返回中原,正好今日經過華山腳下。林平之卻是心道,你早往華山這跑啊,少爺我就直接去華山拜山了,也就不跟你玩了,這田伯光真是屬黃瓜的,欠拍。
林平之轉念之間便嬉笑著坐上了田伯光的那桌,給自己滿上一杯後便向田伯光敬去。田伯光卻是翻了林平之一眼,當眼前之人是空氣、是浮雲,還是那副根本不鳥林平之的樣子。林平之笑呵呵的對田伯光道:“田兄,你我分別就在今日,怎麼著也得賞小弟這個臉,滿飲此杯吧。”
田伯光聽了林平之的話,把著酒杯的手都有點哆嗦,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但田伯光還是沒說話,只是與林平之碰了一杯,便仰頭將杯中酒給幹了。林平之笑呵呵的繼續說道:“田兄,小弟我這就要去華山拜山了,你我分別在即,我想田兄也不想再見我了,你我他年相逢便是陌路之人,這臨別之時小弟便贈田兄一曲,以了結我二人的恩怨如何?”
田伯光聽了林平之的話也是心有感慨,要是不說這謝驚鴻對付自己的手段,其實此人確實是正道中難得的一個,可以與自己這個天下聞名的採花賊把酒論交之人,田伯光也不是不分好賴之人,當下正色的拱手道:“謝兄琴曲天下聞名,我田伯光能得謝兄贈曲卻是當真是福分。至於恩怨之說,今日你我在此大醉一場便將其揭了過去。”旁邊的幾個江湖中人聽了林平之二人自報家門,不禁大驚失色,心想這二人怎會攪到一起喝酒,江湖上不是說謝驚鴻在千里追殺田伯光麼。
林平之哈哈長笑道:“好,田兄也真是豪氣,天大的過節也是杯酒而過,當真稱的上好漢子,在下此曲《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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