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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管家沒有說話,畢竟盛柏年好像已經將自己的目的表現得非常明顯了,而程鬱也沒有顯示出抗拒的意思,那這樣也沒什麼。
程歸遠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依舊是比較憂愁,於管家見狀開口安慰說:「要不您就當是小鬱找了一個男媳婦?」
程歸遠嗤笑了一聲,那這個兒媳婦可是夠討厭的。
不過他討不討厭的也沒什麼用,主要還是要看程鬱的想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盛柏年幾乎每天都是來程鬱家裡蹭吃蹭喝,弄得盛柏年身邊的助理都看不下去了,整天帶著檔案去盛柏年的別墅找人,結果一去就沒人,再打電話就得知盛柏年現在在程家。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每一次都這樣,助理覺得這事實在不太妥當,有多少次,他在面對盛柏年的時候,一句您是不是改名叫程柏年了,或者是入贅程家了幾乎就要問出來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這份工作的工資還是挺高的,暫時不想丟,他就將這些話全部都嚥了下去,任勞任怨地在公司裡忙活,而且這段時間盛柏年雖然是不到公司來,但是公司裡也沒有發生其他的什麼事,一切都格外順利,助理覺得一定是自己上週去拜的菩薩顯靈了。
不過這樣還是弄得程鬱都有點看不過去了,問過盛柏年:「你這樣不太好吧。」
盛柏年完全不在意,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當祂的能力超越人力太多的時候,這世間的所有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如果他願意他需要,他可以讓全世界的公司都改到他的名下,他現在只想與程鬱在一起,如果他們還能夠像從前那樣,就再好不過了。
可這件事也急不得,他已經做好了要用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使程鬱軟化的準備。
程嘉言上學去了,在他走之前,對於盛柏年經常過來找程鬱這件事還是持反對意見的,如果不是幼兒園禁止家長陪讀,他現在可能已經帶著程鬱跟自己一起上學去了。
他下課後的第一件事也是拿自己的那個兒童電話給程鬱打電話,生怕程鬱又失蹤不見了,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程嘉言才漸漸對程鬱不那麼緊張了。
只是不久之後,程鬱便跟他說:「下週我要去一趟平海。」
平海晚報的一位老編輯前一段時間住院了,這位編輯在過去的那五年裡沒少幫程鬱,於情於理,程鬱都應該過去看看,盛柏年知道這件事後,打算陪著程鬱一起過去的。
只是程嘉言聽到平海兩個字,伸出手拉了拉程鬱的衣角,程鬱低頭看了,問他:「你也想去?」
程嘉言點頭:「你說過要帶我出去玩的。」
程嘉言本就不放心程鬱扔下自己到其他的地方去,要是跟著盛柏年,那他就更加擔心,在程嘉言的眼中,盛柏年人販子這個稱號一時半會兒都別想洗清了,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放心程鬱跟著盛柏年跑了。
盛柏年再把他拐到什麼地方去那可怎麼辦?
程鬱之前確實答應程嘉言他如果想要玩的話,可以幫他請兩周假,帶他出去,但是回到家後程嘉言一直沒有提,程鬱天真地以為這個孩子已經愛上了學習,現在看來並沒有很愛啊。
現在帶著他去倒也不是不可以的,程鬱訂了機票,與盛柏年一起帶著程嘉言飛往了平海,程歸遠原也是想要跟著去的,奈何公司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事務太多,他輕易不能離開。
到了平海後程鬱先去了醫院看望那位老編輯,在得知對方的病情已經好轉後,陪著他說了一會兒,然後離開。
他並沒有立刻回雲京去,而是在平海又待了幾天,他在這裡住了五年,程嘉言更是在這裡長大,對這裡比對雲京要更加的熟悉,感情也更深,從前他還有幾個要好的小夥伴,走得有點匆忙,他還沒有跟自己的那些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