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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也無需親自來的,因為他已經僱傭了兩個武林中的三流高手來殺白勝,還有他身邊的四個跟班,這些人手對付白勝已經足夠了,透過數日觀察,他的手下並沒有發覺白勝有會武的跡象。
之所以他還是親自來了,是出於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他擔心他的手下在劫奪馬車的過程裡順便把兩個美女給禍禍了,他這幾個手下是塊什麼料他心裡一清二楚,這都是看見漂亮女人就拔不動腿的貨,他可不想給自己的手下刷鍋,若是真的讓他們幾個先佔了便宜,到時候就是殺了他們也是虧了。
另一方面,昨天這夥窮困潦倒的四川人的加入令他有些擔心,因為他的手下說看上去這夥四川人裡面有一兩個是練家子。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白勝這邊突然多了八個人,事情的結果就不好預料了,所以他才親自趕來坐鎮,只要這八個四川人敢於阻撓他的大計,那就一併殺了,反正都不是陽穀本地人,死了也沒人會深究。
西門慶的武功是較高的,他自問在整個陽穀縣沒有敵手,長期的酒色並沒有掏空他的身體,相反的,他擅長採陰補陽之術,夜夜御女反倒對他的內功有所裨益。所以他對這次伏擊有著絕對的信心。
他坐鎮山林之中,聽取手下一次次的打探匯報,得知白勝距離景陽岡越來越近時,他心裡想的全是李清照和閻婆惜向他乞求的情景。
只是他千算萬算也沒能算到這景陽岡的深林裡竟然有老虎存在,在他的無限意淫中,手下一個好手已經被突然出現的老虎咬斷了脖子,待到他和其他手下驚醒過來時,另一名好手已被一隻虎爪拍飛當場,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一突發情況把西門慶嚇得魂飛魄散,即便他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信,也沒能自信到可以徒手擊斃猛虎的地步,何況人類天生就對虎豹一類的猛獸充滿了畏懼,當即轉身就逃,隨同他一起逃跑的還有他的四個家丁。
只是人跑得再快如何能快過猛虎?沒過多久,那四名家丁就陸續被老虎撲倒在地,死的死傷的傷,饒是如此,也沒能阻礙老虎追上施展輕功的西門慶。
西門慶的反應也很敏捷,當他發現跑直線是跑不過老虎的那一瞬間,立即改變了逃命的方式,他開始了曲線跑,圍著樹木繞來繞去,以山坡上的樹木來阻擋老虎的撲擊,只不過,這一招雖然有效,卻也只是能夠暫保不受傷害而已,想要藉此逃出生天卻辦不到。
就在他東躲西藏的時候,他發現一條漢子手提鐵戟沖了過來,那漢子腳下奔行甚快,看樣子也是負有輕功在身的,只轉眼就衝到了眼前,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的身體拉向後方,喊道:「朋友莫慌!我來助你打虎!」說罷將手中鐵戟平端回縮,作勢瞄準了虎身。
西門慶頓時狂喜,說道:「多謝好漢救命!」腳下退卻的同時,手上卻順勢將這漢子往猛虎的方向推了一把,心說真是老天開眼,這當口居然還能找到墊背的。
當下也不管這漢子與老虎誰死誰活,就要轉身逃出景陽岡,只是就在他剛要轉身的那一瞬間,忽覺脖子上一涼,緊接著那涼處又變得火辣,隨即一股劇痛深入骨髓,整個頭顱都向左肩耷拉了下去,他竭力想把頭顱擺正卻無法做到,似乎是脖子上的大筋被割斷了,他只好歪著腦袋,難以置信地緩緩轉身,就看見了兩道冷冷的目光。
目光的主人是一個布衣青年,青年的手上提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鋼刀的刀刃上還有一泓血液在流動,毫無疑問,這是他西門慶的血!
西門慶愕然了,這是誰?為何會在我身後偷襲我?他忍不住要問,但是他發現他的嗓音已經變得無比乾澀:「你你是?」
青年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想問我是誰吧?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是誰?難道你心裡沒點逼數麼?」
西門慶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