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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兒哼著歌兒,姿態優雅又很做作地牽著廣袖,另隻手拿著牙籤給油鍋裡的湯圓們小心地扎孔透氣。正忙活著,忽然小正經噠噠噠跑過來,到她身邊,站直了,兩隻腳爪緊緊抱住她小腿,腦袋也貼到腿上來,一面仰頭看向她,看她的眼神溫情脈脈,態度好得不得了。
就在中午,小正經和她還剛吵過一架,吵得很兇。原由是她倆出去溜達,經過吉娃娃家樓下,兩隻狗子狹路相逢,話不多說,先打上一架。小正經佔了上風,就很得意地尿尿示威,它要在吉娃娃的地盤上留下自己的氣味,以宣示主權。
小正經從小練就一個絕技,尿尿時可以倒立行走,很有難度,也很嗲的,當初吸引小花朵的注意,並贏取它一片芳心的,靠的就是這個絕世技能。正頭下腳上,跟雜技演員似的,得意洋洋地轉圈兒倒退著尿呢,突然一陣風起,迎風滋一臉,弄巧成拙,大出洋相。吉娃娃笑死了,二瑞也把它罵一頓,它好生氣,回家就咬爛了幾根扎頭的橡皮圈,但又怕她罰,為了消滅罪證,就叼著橡皮圈往馬桶裡丟,最後可想而知,馬桶堵了,又花一百大洋。結果就是罰站又批評。
它被罰站的時候,二瑞從身邊經過,它就會沖她使勁翻白眼:「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希望你下次能夠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不要老是罰我!」
二瑞和小正經還沒有和好,它就突然跑過來抱腿貼臉示好,她頗有些受寵若驚,詫異問:「怎麼了?你是吃錯藥了,還是受刺激了?」
小正經一隻前爪抱著她的腿,另一隻腳爪伸出去,示意她可以來嗅嗅自己腳爪的味道,她就明白了:「哦,看來是受了刺激了,是不是瓜少來了?」話未落音,後腦勺就被瓜少屈指給彈了一記,回頭一瞅,他人已經站到她身後來了。
二瑞一回頭,發現瓜少的手在眼前,手心上還躺著朵盛開的桃花,頗覺驚喜,情不自禁道:「啊!好漂亮的桃花,哪裡摘的啊!」
「你要麼?送你吧。」
她說行啊,他合上手心,作勢遞給她,手伸到她眼前,在她的注視下再次打開手掌,掌心卻空無一物,剛剛那朵桃花不見了。
他的手和動作全程都在她視線範圍內,花朵突然憑空消失,二瑞好不驚訝:「咦?花呢?」
他抬眼朝她頭頂心盤疊的發髻上看了看,卻不出聲兒。她還沒反應過來,追著問:「花呢?花呢?」
他說:「在你頭上。」
她抬手一摸,剛剛的桃花在自己頭頂心的發髻上簪著,驚訝之下,半天沒有言聲,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竟然會變魔術?我怎麼不知道啊。」
他一臉得意臭屁樣:「跑友裡面有專業魔術師,就隨便學了幾天。」
她驚訝極了:「這根本不是隨便學學的水平好伐,我剛剛一點都沒有察覺!」
每次她一以這種語氣說話,或是以欽佩的目光看著他,他就要開始裝了:「還行吧,小有所成,過段時間我可能考慮去登臺表演,做專職魔術師了。」回頭看灶臺上放著一罐打開的啤酒罐,就知道她是偷懶,嘲道,「腸胃不適都嚴重到需要請假回家休息的人,也可以喝酒嗎?」
她被揭穿,卻神色自若:「就因為腸胃不適才喝的呀,正好用酒精殺殺菌!」
「嘖。」自己去冰箱裡拿了罐湯力水,回來倚在門框上喝著,對她上下看看,問,「就休息半天,也要換漢服穿著麼?」
「最近天氣漸漸暖了,又買了好多喜歡的,只要有空,我都會穿的啊。」
「不嫌麻煩嗎?」
「又要梳頭又要化妝,很麻煩的,可是千金難買我高興啊。」她把頭上桃花簪簪